里并没有发现郑军的伏兵。’”
“君主,臣说得不错吧?这只能是福,而且还是福星高照哩!”一听前方没有伏兵,公孙滑赶紧一拍巴掌,大嘴巴笑得快要咧到腮帮子上了,喋喋不休地炫耀道。
州吁瞟了公孙滑一眼,挥手命令传令官:“快去向石爱卿传达寡人的最新命令,前军保持战斗队形,继续搜索前进!”
这一天,卫军抵达了新郑城的东郊。突然,一辆战车冲了过来。“君主,新郑城外发现大批兵马!”站在战车上的州吁被叫喊声吓了一跳,连忙命令石厚:“石爱卿,赶快组成战斗阵形,立即攻击前进!”
眼看着离新郑城越来越近,州吁垫起了脚尖,眺望着城外的兵马,顿时心中一惊。“奶奶的,郑军竟有如此声势浩大阵容?”他慌忙扭头叫喊道:“公孙滑,公孙爱卿!”
“君主,您就甭叫了,公孙大夫已经去了后队,根本听不见。”传令官上前提醒道。
“奶奶的怕死鬼,又做好了开溜的准备。”州吁回头看了一眼,气得在心里咒骂道。
“君主快看,一辆战车从前方冲了过来!”传令官手指前方,惊恐地叫喊起来。
“不许慌乱!不许瞎‘嗷’!”州吁举起长矛,声嘶力竭地大声吆喝道:“弓箭手出列!准备放箭!”接着,用长矛指着奔驰的战车,大声命令:“预备,一、二……。”
一看不妙,来人赶紧挥舞起白布条,高声叫喊:“喂,甭放箭!俺是宋国联络官。”
州吁听见叫喊声,心中一喜,用长矛指着来人问:“你小子真是宋国的联络官?”
来人慌忙举起双手发誓道:“卫侯,小人敢对老天发誓,绝对是宋国的联络官!”
“奶奶的,果然不出所料,宋公那货竟比寡人还积极。”州吁暗自嘀咕道。
见州吁没有吭声,宋国联络官急忙驾车上前,拱手说:“卫侯,敝国君主命臣问您:为什么这么晚才赶到?俺们早就兵临城下了。如果您再不来,宋军可就要班师回国了。”
一听这话,州吁立即就犯了急,连忙问:“宋国联络官,新郑城外都来了几家诸侯?”
“报告卫侯。”联络官拱手回答道:“除了您,宋、陈、鲁、蔡四国兵马都已赶到。”
“嘿嘿,奶奶的都比寡人积极。”州吁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热,还真有点无地自容。他不好意思地问:“你们都是什么时候赶到的?”
“昨天。”联络官回答得挺干脆。
“昨天才到,今天就想班师,宋公是不是也忒性急了?”州吁心里忍不住抱怨道。接着扭头大声命令:“全军听令,组成战斗队形全速前进!直抵新郑,兵临城下!”
接到命令,卫军将士立即端起兵器,大声吆喝着冲到了新郑城下。看见城门紧闭,州吁只好怏怏地甩了甩手,沮丧地命令道:“全军后撤五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卫军扎好了大营,州吁端坐在中军大帐里吩咐道:“石爱卿,赶快杀猪宰羊,准备筵席,寡人要与四国君主共商大事。”接着,又扭头叫喊公孙滑:“爱卿,快抬上礼物去犒劳四国军队,并邀请四国君主及统帅,前来卫军大营欢聚一堂,共商讨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