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大功。然而,赵氏在晋国真正掌权却是赵夙的孙子赵衰。”
“这可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田武拍着姚老板肩膀提醒道:“他们没讲他的故事?”
“咋会不讲呢?”田武的提醒让姚老板顿时兴奋起来,有些得瑟地说:“据说,当年赵衰在出仕之前占过卜。结果,爻辞上说他侍奉晋献公和众公子都不吉利。他只好再次占卜,这一回爻辞上说他侍奉公子重耳吉利。于是,他便跑去侍奉重耳。”
见姚老板讲得起劲,田武为了打发枯燥无味的时光,佯装不知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姚老板哈哈地笑了起来。“哈哈,谁知他刚得到重耳的重视,晋国就发生了骊姬的祸乱。太子申被杀,重耳吓得逃亡到翟国。没有办法,他也只好跟随逃亡。”
“哈哈,那一卦算得还真准。赵衰果然是个倒霉蛋。”田武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完全都是倒霉,隐士羡慕地说他艳福还不浅哩。”突然,姚老板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据说重耳在翟国避难时,为了巴结翟君,他率领门徒参加了翟国讨伐廧咎如的战争。战斗中,赵衰果然艳福不浅,一下子就俘获了敌国的两个姐妹花。”
“哦。”为了逗姚老板高兴,田武故作惊讶地问:“那,赵衰没把她们怎么样吧?”
“他能把她们怎么样?”姚老板不知道田武在故意逗乐,只管继续讲故事。“后来,论功行赏时,翟君偏心与他有血缘关系的重耳,将年轻漂亮的妹妹赏给了重耳,而把姿色稍逊的姐姐赏给了赵衰。再后来,这个女人给赵衰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赵盾。”
为了逗乐,田武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逗姚老板说:“这,咋能叫艳福不浅呢?”
姚老板不知道田武是在逗乐,连忙辩解道:“田公子,逃亡之人能有这个待遇就算不错了。”接着又继续说:“后来,重耳当上了国君,又将女儿嫁给了他,这总该算是艳福不浅了吧?而且,公主还为他生了三个儿子——赵同、赵括和赵婴齐。”
田武看着姚老板的后背,用手捂着嘴偷偷直乐,只是不敢笑出声来。“哈哈,姚老板果然较了真。”为了不让姚老板发现,于是连声赞叹道:“唉,这才叫艳福不浅嘛。”
听见田武承认赵衰艳福不浅,姚老板举起长鞭得意洋洋地说:“当然艳福不浅啦,隐士说的话能有错吗?”说完,一甩长鞭高兴地吆喝了一声:“驾!”
田武想听一听隐士还议论了一些啥,于是又问:“那,重耳当上国君之后呢?”
“哦,俺听他们说赵衰跟随重耳流亡了十九年,最后返回了晋国。”见田武很感兴趣,姚老板继续得瑟地说:“重耳回到晋国一当上国君,就对赵衰说:‘爱卿,寡人之所以能返回晋国,都是因为采用了你的计谋,你干脆就替寡人主持国政吧?’”
“赵衰答应了吗?”田武明知故问地想听听隐士的议论,以便了解他们的智慧。
“这个嘛,让俺好好想一想。”田武的问话太刁钻,令姚老板一时竟回答不上来。他挠着头想了一阵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俺记得他们说好象是婉言谢绝了。”接着又猛地一拍额头说:“俺想起来了,他没有答应替晋文公主持国政。”
“这可是大显身手的好机会啊!他咋会婉言谢绝呢?”田武故作惊讶地问道。
“俺听隐士说这叫‘以退为进’,目的是为了避免与他人争权夺利,无故树敌。”姚老板担心田武不理解,接着又解释道:“公子,恐怕你也知道跟随重耳逃难的是一大帮子人吧?如今时来运转了,谁不想高官厚禄多沾些光呢?这个俺不说你也懂。”
听姚老板把话讲到这个份上,田武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将话转入下一个话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