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地说:“做人并不怕艰难困苦,就怕失去人生舞台。失去了人生舞台,即使再有本领,也都等于零。这可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啊!”
心烦意乱的田武紧咬嘴唇坚持一言不发,田书语重心长的话语就犹如耳边风似的,吹过去之后便消失得无踪无影了,他心里的疙瘩始终都没有解开。“爷爷也真是的,怎么会如此执迷不悟呢?心里只会念念不忘地让俺去当‘劳模子’的侍卫。”
他越琢磨越是懊恼,忽然脸色发青,心里再也按捺不住,准备孤注一掷与爷爷争论一场。突然,他感觉袖子被人拽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父亲正在暗示着自己。
田凭看见儿子扭过头来,赶忙挤眉弄眼地暗示他要沉住气,最后又噜了噜嘴巴。
田武顺着父亲噜嘴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爷爷正仰头望着天空,满怀深情地说:“孙子,你迟早会明白老夫的良苦用心。”说完,他双眼眺望着远方,仿佛陷入了沉思。
看着沉思的父亲,田凭连忙开口问:“爹,您老传授的做官诀窍都讲完了吗?”
“喔。”听见田凭的问话,田书先是一楞,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儿子问:“凭儿,做官的诀窍虽然有很多,但老夫认为最紧要的只有三点。”
“三点,哪三点?”田书的话还没有讲完,田凭就已经迫不急待地抢过话茬问道。
“刚才,老夫刚才讲了两点。”听见田凭的提问,田书问:“你还记得是哪两点吗?”
“这个嘛。”田凭咬着嘴唇回忆起来,然后掰着手指头结结巴巴地说:“这第一点嘛,是要进宫当侍卫。而第二点哩,是要政治挂帅。爹,您老听俺讲的对不对?”
“不错,不错。”田书对田凭的回答很满意,连声夸奖道:“讲得很不错!”
得到了父亲的夸奖,田凭感到无比自豪,于是壮起胆子兴奋地问:“爹,您老的第三点又是啥子?俺和田武都期盼着您老的传授。”他边说边给儿子递了一个眼色。
田武并没有注意父亲递来的眼色,而田书却发现儿子正在给孙子使眼色,于是厉声问田凭:“凭儿,你在做啥子小动作?难道想出老夫的洋相吗?”
田凭没想到父亲这么眼尖,立即担心会被父亲冤枉。于是,他连忙辩解道:“爹,俺之所以给田武使眼色,是因为想叫他赶紧打起精神来,不要错过了长见识、学知识的好机会。”说着,又赶紧催促道:“您老就赶紧讲讲吧,俺已经等不及了。”
看着儿子焦急的模样,田书反而不着急起来。他从几案上端起茶碗,边喝茶边慢条斯理地说:“这第三点嘛,那还得从咱田氏的家史讲起。听完了,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一听父亲要讲故事,田凭顿时来了精神,高兴地连声催促道:“爹,快讲吧。”
“好,好。”田书一边答应着儿子的要求,一边悄悄地斜眼看了看孙子的表情。
一听爷爷要讲家史,田武连忙抬起头看着田书,心里寻思:“从来都没有听爷爷讲过家史,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准备讲哪一段?如果是书本上记载的,那就太没有意思了。”
田书看见孙子抬起头来,眉宇间露出若有所思神态,这令他坚信孙子正期待着听他的故事。于是,他轻咳一声说:“老夫要讲的故事,都是书本上从未有过的故事。”
“耶,太好了!爷爷讲的家史一定很精彩!”一听爷爷要讲书本之外的家史,田武高兴得差一点蹦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吵嚷道:“爷爷,您老就快讲吧!”
“哈哈,老夫离成功越来越近了。”瞧见孙子吵嚷,田书乐得嘴巴都快要合不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