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爱卿。du00.com”齐景公满脸惊悸地看着晏婴,紧张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陈利公真的得了肠痈吗?寡人听说那个病疼起来真要命呀!最终都会面色发黑浮肿而死。”
“可不是嘛,那玩艺疼起来真要命啊!”晏婴连声附和道:“他确实死于肠痈呀。”
“哈哈,老天爷真的是开了眼啊!”一听说陈利公确实是死于肠痈,齐景公立即鼓着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陈利公这货自以为很牛气,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老天爷的惩罚。真的就应了那句话,‘阎王爷要谁晚上死,他就休想再见到明早的红太阳。’”
接着,他又义愤填膺地一扬手,恨恨地说:“爱卿,寡人向来最痛恨没有骨肉亲情的人,甚至连亲兄弟都要残害的禽兽。老天爷让陈利公疼痛而死,寡人真是太解气了!”
齐景公的自我表白令晏婴大受感动,连忙拱手恭维道:“君主的仁爱慈悲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啊!臣可以肯定说老天爷绝对会保佑君主一生的。”
晏婴的奉承让齐景公心花怒放,心里简直是美极了。他喜形于色地点着头,情不自禁地问:“爱卿,陈利公那货蹬腿驾崩之后,公子林又是怎样继承大统的呢?”
“喔。”听见国君问起继承大统的事,晏婴赶忙回答道:“君主,常言道:‘机会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公子林联合公子杵臼带着盟约率先入宫,结果便抢占了先机。”
“唉,看来公子林这货还蛮有脑水的嘛。”齐景公用手敲打着脑门轻声赞叹道。
“君主,公子林何止是有脑水,而且他还很有手段哩。”晏婴赶忙附和着补充道。
“喔,难道他还采取了非法手段?”齐景公对于手段很感兴趣,于是连忙追问道。
“嗨,为了能顺理成章地夺取君位,他当着群臣的面公开了兄弟三人当初的盟约。”晏婴一扬手。满脸不屑地说:“结果,大臣们一看风向有利于公子林,于是立即见风使舵,一致拥戴他继承大统。当上了国君。他就是历史上的陈庄公。”
晏婴瞧不起陈庄公让齐景公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数落道:“爱卿,瞧你一脸的不屑,似乎有些嫉妒呀?可按照当初‘轮流做庄’的盟约,就该轮到公子林当国君嘛。”
“君主,您误会臣了。”国君的不满令晏婴心里一惊,吓得赶忙解释道:“臣并非瞧不起陈庄公,而是觉得他做事太精过头了。常言道:‘算计来,算计去,最终只会算计到自己头上来。’”说着。抬头看了国君一眼,说:“君主,臣最讨厌耍阴谋的货。”
“哦,原来如此呀。”齐景公终于松了一口气,点着头心满意足地说:“这还差不多。”接着。又低头看着晏婴问:“爱卿,陈庄公经过这番算计,总该吸取点教训了吧?”
“嗨,君主也真是的,就爱替古人担忧,尽操些不该操的狗屁闲心。也不仔细想一想,狗能改变吃屎的习性吗?他若是真能吸取教训。哪里还会有故事呢?”晏婴抬头看着国君,心里非常清楚他的心思。“既然国君问起这事,那俺也只有如实回答了。”
于是,摇晃着脑袋说:“君主,陈庄公是个聪明人,通过这件事按理说是应该吸取教训。”说到这里。他本能地抬头又看了国君一眼,无不遗憾地说:“常言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他一当上国君就开始犯起了迷糊来,要他吸取教训除非小鸡会溺尿。”
“爱卿,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如此地花诮人呢?”齐景公并不明白晏婴意思。心里总觉得他说话欠文雅,于是连忙责备并询问道。
“君主,臣这样说并没有别的意思。”看见国君心生疑虑,晏婴赶紧解释道:“作为君主谁不想把君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呢?人一旦有了私人,不犯迷糊才真是见鬼了!”
“哦,这么一说寡人就明白了。不过,陈庄公有这种想法也在情理之中,属于人之常情嘛。”齐景公斜眼瞅了晏婴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接着用疑惑的口吻问:“爱卿,听你的口气,他似乎也想对弟弟公子杵臼下毒手哟?”
“君主,他当然想对公子杵臼下毒手啦。”看见国君紧张得张大了嘴巴,晏婴接着又摆了摆手说:“可是,老天爷一直都没有给他下毒手的机会,以至于一拖再拖……。”
不等晏婴把话讲完,齐景公已经抚掌哈哈大笑起来,高兴地说:“寡人早就说过,逆天谋事终难成嘛。这号货色老天爷怎么会帮助他呢?”接着,又收起了笑容,十分好奇地问:“爱卿,难道这货也是好景不长短了命吗?”
“喔,陈庄公到不是一个短命鬼。”齐景公一厢情景的猜测让晏婴心里好笑,连忙摆着手笑嘻嘻地解释说:“君主,他虽然比陈利公的命长,但也只当了七年的国君。”
“哎呀,陈庄公当了七年的国君,总该把宝座捂热了吧?”晏婴还没有把话讲完,齐景公就迫不及待地抢过话茬花诮道:“七年时间,他怎么会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呢?”
“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