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收好了肚兜,自己到屏风后换了寝衣躺在了床上,伯让无奈极了,给她掖好被子,探过身子吹灭了灯,转过身把徐妙筠紧紧搂在怀里,徐妙筠道:“你放心,我会好好教效贤,不会让他学坏的。”
伯让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心里却琢磨早点让谢玉树进宫,让他和效贤相处着,一来增进师徒间的关系,二来也是耳濡目染,给效贤做一个好榜样。
伯让第二日一早便把谢玉树召进了宫,和他说了这件事,谢玉树也有些吃惊:“太子年纪尚幼,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伯让道:“我只怕晚,不怕早,弘文馆那边我已经吩咐人去收拾了,改日你领了腰牌,每天就到弘文馆去教他,免得整天跟着皇后,都被宠坏了。”
谢玉树只得点头称是,又道:“好歹要过了年,我还定了三月初成亲呢。”
伯让笑了起来,他和谢玉树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交情了,即便如今一个是君,一个是臣,说话间也带了几分随意,遂笑道:“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给你送一份贺礼去。”又问谢玉树定了哪家,谢玉树有些吃惊:“皇后娘娘难道没提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