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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别情(2 / 3)

让她给寒表姐磕头认错。”

伯让道:“好歹是瑞王府的亲戚,说几句就罢了,真的闹大了瑞王府也是面上无光。”又说起了泰宁公主的婚事:“祖母也有些着急了,问我是个什么意思,我倒是无所谓,她出嫁,自然是一副嫁妆,她不出嫁,宫里也不多这一个人,祖母让我问她的意思,我哪里方便说,还是你得空问问吧。”

徐妙筠应了,待到吃了晚饭,效贤被奶娘抱了下去,徐妙筠又跑到净房泡澡。足足一个月不洗澡,让她格外喜欢在水里的感觉,在加上雾气氤氲。她靠着池壁闭目养神,连伯让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吓了一大跳:“你进来做什么。”

伯让瞧着她,嘴角带笑:“瞧你怎么还不好。”对上伯让炙热的目光,徐妙筠慢慢红了脸,她自然明白伯让的意思,可长时间不在一起,也让她十分羞涩,越发往水下缩。不肯出来。

伯让却没纵容她,一手把人拉起来,用放在一旁的寝衣草草裹住,把人抱了出去。

暖阁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帐幔也都被放了下来,因为只有墙角的宫灯还亮着,显得屋子里有些昏暗,可这并不妨碍伯让欣赏眼前的好景致。

生了孩子,徐妙筠身上的女人韵味更加明显。也更加让人迷恋,因为身体更加敏感的缘故,伯让不过轻轻撩拨,便可听到她娇怯羞涩的呻吟声,这让伯让越发的激动。都说小别胜新婚,而如今分别太久,不仅有小别的迫不及待,还多了几分新婚的情致。

秋夜更深露重,暖阁里却温暖如春,外头值夜的宫女听了里面的声响也是忍不住面红耳赤,捂着耳朵悄悄睡去,正在这时,东厢房传来效贤的哭声,因为离得近,徐妙筠也听到了,挣扎着要起来去看效贤,伯让喘着粗气把人拉回来:“有奶娘在呢,你这样怎么出去?”

徐妙筠听着那一声声哭声却是越发着急,去推伯让:“你快点起来,效贤哭成这样,肯定是有事。”

伯让却霸着身下的身子不肯离开:“他能有什么事,你这么走了,我才有事呢。”又俯下身子又是亲又是哄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过了一会,效贤的哭声便没有了,伯让道:“定是饿了,没事。”

瞧着徐妙筠那一捧软雪般,涎着脸凑上去:“我也饿了。”

徐妙筠惊呼一声,身体太长时间的安静让她对今夜的激情有些不能适应,偏偏伯让情热似火,越发荒唐起来,让她又是心慌又是羞涩。

绣帐罗帷隐灯烛,一夜千年尤不足,唯憎无赖汝南鸡,天河未落犹争啼。

听到外头小太监的声音,伯让只觉得刚刚闭眼似的,怎么就要起了呢,而徐妙筠则直接没有听到,仍旧沉沉睡着,伯让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的宁静。

直到小太监再次喊起,这才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此刻他还真想做一次昏君,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他轻手轻脚的帮徐妙筠盖好被子,走到外间去让人伺候更衣。

早朝的时候,伯让原本还有些昏昏沉沉,可听到徐景焕上了请求外放的折子,顿时清醒过来,朝堂上的大臣也都是窃窃私语,不明白徐景焕怎么会提出外放,还到那样的穷山恶水的地方,

伯让纵然老早就知道他的打算,却没想到这么急,原以为最起码要等到今年过完年,明年开春再提这件事吧。

伯让接了折子,却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唯有程阁老是最高兴的那个,徐景焕离开京城,徐家就少了一个难缠的人,战斗力会大大下降,在这种情况下,程爱莲要进苏家的门就容易很多了。

下朝后,伯让便留了徐景焕说话,见徐景焕没吃早饭,又让人准备了一份早饭,徐景焕也没客气,一边吃饭一边听伯让说话:“眼见着要过年了,不等到过年后再出发么?家里一大摊子事,也不是说走就走的,老太太可知道?”

徐景焕道:“祖母一早就知道,也很是赞同,至于行装,只简单带了些东西,人跟着便是了,倒也不用操心。”

伯让还欲说什么,小亭子提了一个提盒过来,满脸为难之色:“泰宁公主命人送来的,说是给皇上的补药。”

徐景焕一口粥呛了出来,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到,快把头埋进粥碗里了,这粥可真是香啊……

伯让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还是小亭子瞧他脸色不好看,迅速把补药提了下去。

徐景焕三下五除二吃了早饭便告辞了,临了道:“臣先告退了,还请皇上保重龙体。”说完还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

伯让阴沉着脸色回了凤仪宫,徐妙筠也正在吃早饭,见伯让满脸不高兴回来了,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么?”

伯让摇头,咬着牙道:“赶紧把泰宁嫁出去,老这么在宫里混着成什么样子?你多上点心,赶紧把她嫁出去!”

徐妙筠觉得奇怪,仍旧应下了,又把效贤抱过来,伯让看着儿子,脸色总算缓和几分,见徐妙筠懒懒的靠着引枕,心中一动,低声道:“昨天晚上,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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