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惬意的在徐妙筠身上摩挲,徐妙筠哭了起来,不是刚才求饶似的大声哭喊,而是抽抽噎噎的,委屈极了。
伯让赶忙把自己移开,把徐妙筠抱在怀里:“对不住,我刚才忘情了,把你弄疼了。”看着她雪白的身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眼中一热,徐妙筠赶忙用手护着了胸前,抽搭道:“疼。”
伯让轻轻笑了,不住的用唇安抚她:“第一次都是疼的,以后就不疼了。”他展开百子被包住了徐妙筠,然后扬声喊了人进来。
很快两个老嬷嬷带着四个宫女进来,好像一直等在外头似的。徐妙筠心中一惊,越发往被子里缩,伯让却用眼神示意两位嬷嬷把染了血的元帕取走。接着吩咐宫女:“预备热水。”
两位宫女应声去准备,另外两位则上前预备把徐妙筠接过来。伯让避开了,道:“不用你们伺候。”两位宫女大惊失色,跪下道:“皇上,这于礼不合。”伯让有些不耐烦:“下去!”
那两个宫女不敢吭声,只好退了两去,两位嬷嬷收好元帕,对视一眼。也退下了。
伯让抱着徐妙筠进了净房,一起坐在了浴池里,轻柔的给她捏捏肩膀,捏捏腰。很快这个小姑娘便沉沉睡了过去,脸上还有泪痕,娇娇怯怯的。
伯让瞧着越发怜爱,又有些后悔自己太鲁莽了,本想克制着自己的。可心爱的姑娘白白嫩嫩的放在他眼前,他怎么忍得住,也是旷了太久,一时间有些忘形了。
他细细的给怀里的人洗了身子,然后换上干净衣裳抱了出去。床榻上早就另换了一套被褥,连床前的干果果壳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他把人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这么一番折腾居然都没吵醒她,足见是真的累了,不由得越发怜惜,看着她的睡颜喃喃的:“我的皇后。”
一觉醒来,徐妙筠差点觉得昨天发生的种种都是梦,自己还在家里,可看着屋里的陈设,这才慢慢清醒过来,旁边是半坐起来靠着枕头看书的伯让,见她醒了笑道:“这么早就醒了?”
徐妙筠呆呆愣愣看着她:“你怎么不去上朝?”
伯让却笑着戏谑的看着她,徐妙筠这才发现自己两条胳膊紧紧搂着伯让的腰,不由得满面通红,赶忙把手缩了回来,伯让却大笑起来,笑道:“皇上新婚也是有假期的,这几日都不用去上朝。”又叫了人进来。
仍旧是八个宫女进来,四个服侍伯让,四个服侍徐妙筠,这些宫女便是昨天晚上服侍她沐浴的人,因此徐妙筠倒习惯了,身上穿着皇后的冠服,头上戴着九凤莲子珍珠步摇,大朵的赤金牡丹鬓花,耳朵上也坠着两个沉甸甸的赤金吉祥如意耳环。
虽然这一身打扮也很庄重,可却比昨天那一身轻松多了,看伯让也是一身正装,不过却换成了明黄色的龙袍,他早就穿戴好坐在外间的宝座上喝茶,见了她微微一笑。
徐妙筠回了他一个笑容,刚想说话,却被宫女轻轻扯了一下,侧头一看,几个宫女已经跪在了地上,这才反应过来,上前跪下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伯让起身亲自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第一天就罢了,以后私下里别这么多礼,倒生分了。”又吩咐人传膳。
许是今天的早饭是特意吩咐过的,并没有像安嬷嬷说的那么大阵势,两个人坐在圆桌前,上面摆的满满当当,各种吃食都有,徐妙筠自刚才行礼后便更加精心,牢记自己的职责,先给伯让盛了一碗粥,放到他跟前。
伯让冲她一笑,居然也替她盛了一碗:“这个很甜,你肯定喜欢吃。”徐妙筠这才冲他甜甜一笑。
红枣桂圆糯米粥熬得软软糯糯,有红枣的香味和桂圆的甜味,再加上也饿了,徐妙筠一口气吃了一碗,这才觉得肚子里熨帖起来。
伯让见她吃的很香,频频帮她布食,仿佛这是一种乐趣似的,一会让她尝尝山药糕,一会让她尝尝枣泥糕,见她只吃了一口山药糕却把枣泥糕吃完了,便吩咐一旁侍立的宫女:“娘娘不喜欢吃山药糕,以后别端上来了,把枣泥糕常预备着。”
宫女满脸诧异,却是神色恭敬的应下。
一顿饭下来,伺候的人都受了不少“惊吓”,徐妙筠隐约明白伯让的意思,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可能是怕自己受委屈,故意以这种方法来表示的自己的态度,给自己撑腰吧。
吃过早饭,伯让道:“要去给母后请安了。”
两个人是做轿撵去的,一前一后到了太后居住的长宁宫,不光太后,两位太皇太后,一位太皇太妃,还有瑞王爷一家,廉王爷一家以及泰宁公主都在,见两个人进来,除了太后和太皇太后,其余的人都起身行礼,因为是皇亲国戚,只行的常礼。
就是瑞王爷也得低头,辈分高是一回事,可身份是一回事,哪怕你是皇上的太爷爷呢,只要不是嫡亲一脉,那便是臣子,要行礼,而徐妙筠完全是沾了伯让的光。
伯让的声音很温和:“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了。”又和徐妙筠一起给太后和太皇太后磕头行礼,得了许多见面礼,接着便是认亲。
这里面的人徐妙筠都是认得的,可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