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叶的。”何冬凌心知自己败露,这时候再不装装英雄,那在蓝月儿面前可就真的丢光脸面了!
故此,何冬凌终于开了口:“有本事冲着老子来,欺负一个女孩子家,算什么英雄好汉!”
朱博皱了皱眉头,冷冷问道:“草,你们为了某几个人的利益,践踏老百姓的利益,大队人马开上来,对付手无寸铁、保护自己正当利益的老百姓,就算好汉了?”
何冬凌一听,一时无语,但随即以驳道:“那是上头的意思,跟我们可不挨着!”
“草,上头让你们吃屎,你们也吃?”老郝破口大骂道:“上头要干你老母,你也同意?”
“有事说事,不要污辱我的尊严!”何冬凌怒道。
“草,还他妈尊严,就凭你这货还配谈这两个字?”朱博冷笑道:“未经同意,强征老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就等于让老百姓吃屎,就等于干老百姓的老母,操,光你们他妈的有尊严,老百姓就没尊严了?”
“姓叶的,有本事就放老子下来,咱们单挑!”何冬凌怒道。
“草,就凭你那点武力值,还好意思跟我单挑?”朱博被气乐了:“在审训室里,老子被铐着双手,还不是一样收拾你这小瘪犊子,咋,不服?”
“不服,就是不服,打死老子也不服!”何冬凌也上来了脾气。
“行,放下来,我他娘的拿他练练手!”
蓝月、何冬凌被放了下来,何冬凌还没站稳身形,朱博上前就是一记窝心脚踹了过来,一脚将何冬凌踹趴下,随后,朱博在他那张人模狗样的脸上连续踹了七八下,只把他揣的满脸血肉模糊。
这时,朱博才啐了一口,狠狠道:“妈的,老子最讨厌别人跟我装逼,你他妈从现在开始再多装一次逼,老子就拿刀给你造一个,也省得你以后费力装了!”
何冬凌被打的晕头转向,只能含糊不清的开口求饶,朱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此时二人的身边已站了十来号铁肩盟的兄弟,还有四五个手执着大棒的村民,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二人。
老郝极有气派地大手一挥:“把这个装逼犯还有那个小娘们都给我拿下!”说这话时,老郝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电影里的那些大人将军,威风八面,过瘾至极。
铁肩盟及村民们齐齐答应一声,上前抓住二人的手臂,就要上绳子。
蓝月儿脱口抗议道:“你们有没有一点人道主义和绅士风度?你们捆他也就算了,捆我干嘛?”
何冬凌快崩溃了,这臭娘们,真的是白眼狼啊,自己还不是想讨好你,才带你进来救你老爸的?
朱博却大方的摆了摆手,道:“女士就不用捆了,直接带走,把装逼犯手脚都捆起来,弄根棍,来俩人抬起来!”
何冬凌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被当成乳猪一般捆在横棍上,两人一路抬进了村子。
在那间关押着蓝天的四面露风的破屋子里,蓝天、蓝月、何冬凌三人终于碰面了,父女抱头痛哭。何冬凌也在一边抹眼泪。
何冬凌不是感动于人家父女团圆,而是自己现在手脚都还被绑在棍上,对方也没有解开绳索,而是他妈缺德的将自己直接斜立在了墙角,痛苦无比。
蓝天还想上去给何冬凌松绑,一旁的蓝月儿急忙说道:“爸,你可别跟他松绑,人家说了,要是他身上的绳子松了,就把咱们三个都按这个待遇捆上……”
蓝天一看,心说我这把老骨头,这么一折腾,直接散架了,当即便放弃了营救,何冬凌险些一委屈、流下泪来。
……
何冬凌被捆了两个半个小时,眼看人家蓝天父女二人吃饭,他没份,因为小牛在旁边盯着,甚至,小牛还在他面前啃了一整只烧鸡,临走的时候,又往何冬凌嘴里硬灌入了五颗果导片。
这果导片是小牛从村卫生站找来的,强力泻药,正常人吃两粒足够拉上十几次了,但何冬凌却被硬灌了五颗……
随后,怕何冬凌到时候拉满裤子太臭,朱博一挥手,何冬凌便被放出村口,朱博还托他给外面带个话,今日休兵,明日再战!
本来朱博也不想留下蓝月,但是蓝月好不容易见到了父亲,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朱博只好将他们请到一个村民家,将屋子烧得暖暖的,又在灶上弄了两份伙食饭送了过去。蓝天父女被告知,不可以离开那间房子,叶儿在门外派了兄弟把守,算是将他们软禁了。
何冬凌是苦了,小牛和另外一个铁肩盟的弟兄扛着捆在棍子上的他,丢到村口就快步离开了,也没给何冬凌解绳索,何冬凌正是药力上来的时候,这一下,把自己的整个裤裆全部拉满了,又稀又臭。
……
铁肩盟的兄弟刚刚躺下,睡了不到两个钟头,就听村口已乱成了一锅粥。
“草他妈的,这个何智建真他妈不是个好鸟,居然跟老子玩偷袭,不是说好了明天再打嘛!”跟在朱博身边的老郝边走边骂。
“哥哥,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是次日凌晨,所以何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