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颖不禁问道:“那他为什么会设这种计划,让你成为王洁妮的男人?”
朱博冷笑一声,道:“他不过是想要我和王洁妮法克时的的录像,然后寄给他想寄的人,好让我身败名裂罢了。”
“法克?”陈颖一怔:“什么意思?”
“你学的是英语吧,应该懂的,不多解释!”朱博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法克?”陈颖略一思索,顿时恍然大悟,小脸通红,狠狠地捶了朱博一拳:“你个臭流氓!”
朱博麻利地抓住她的手腕,笑道:“这双小手太不安分,还是捆起来比较安全。”
陈颖一听这话,脸又红了:“好吧,随便你!”脸上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
朱博哈哈一笑,接上了正题,乐道:“或者,木兰舟的想法时,录像都干脆不寄,留下来做为威胁我的利器。”
“他会寄给什么人呢?比如……”
“王建国、方明芳,或者任何一个他想寄的人。”
“如果我是木兰舟,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床上,还把……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陈颖含羞问道:“据你所说,木兰舟非常厉害,不会吃这个亏吧!”
“当时我已经中了木兰舟的迷药,做了什么根本就不知道。木兰舟的身手根本就不在我之下,如果你真的是木兰舟,这么做的理由至少有二,第一,让我对你心存愧疚,就算我成功翻盘,也会方便你的下一步行动;第二,给我留下一种印象,陈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学生,根本不可能会是木兰舟。”
“他做得很成功?”陈颖笑问。
“的确很成功!”朱博笑道。
“可你别忘了,我是女孩,而木兰舟是男子!”陈颖别有深意地笑道:“你要不要现在就验一下货,看看我究竟是不是个货真价实的女生?”
“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朱博笑道:“我已经对你进行了试探,基本上得出了结论,你是木兰舟的可能性已经很低。”
“还‘基本上’、‘可能性很低’。”陈颖大惑不解:“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说!跟我说这事儿,本身也是一种试探吧!”
朱博点了点头。
“看来要彻底打消你的疑虑,只有一个办法了!”
“哦?”朱博大感兴趣。
陈颖翻了朱博一眼,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如果我现在一定要证明这个问题,法子只有一个,就是把自己借给你‘发克’一下喽!有想法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儿抹角吧!”
“我没有那个意思……”一听这话,朱博的老脸一下子红了,连尽快解释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啊!”陈颖一脸的不在乎:“你显然还不懂女人,那种事,一个女人只要肯跟你做第一次,通常是不会反对第二次的。你说得对,女人不爱不性,谁让我爱上你了呢!不管你将来对我如何,只要你现在是真心实意的就够了!”
陈颖以退为进,不着痕迹地将了朱博一军,朱博就算再牲口,也不能做什么了。
“好了,咱们换个话题吧!”朱博暂时放弃。
“为什么换啊,聊得不错啊!”陈颖的脸上带着顽皮的笑:“你刚才又是蒙眼睛又是绑手,不过是在试探我是不是木兰舟罢了。现在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如果你是木兰舟,绝对不会那么做的,他不可能将自己的性命交到我的手里。”朱博只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但是,他心中却依旧不曾打消疑虑。
二人正聊着,朱博的手机响了,是小牛的电话。
“老大,我和大哥、五哥、六哥在一起呢,周大哥让你马上过来一下,地点是……”
“好,我马上到!”
……
凛冽的寒风中,一辆银灰色的陆虎在公路上飞驰着。驾车的是岭东的混混地雷,这小子小脸儿红扑扑的,一身酒气,而后排座上的钟华、傻强已是鼾声如雷。
这三个货是整天凑在一起的,正因为傻强是钟华的铁哥们儿,而钟华又是分管教科文卫的副市长高雄伟的侄子,所以县教育局的历和尚才对他如此恭敬。
钟华虽说参预了对朱博的陷害,但情节不重,又有高雄伟的面子,所以当太子、木海洋、何冬凌一干人等进了看守所时,他却放了出来。
高雄伟虽然手握大权,身居高位,但却只有一个女儿,名叫高琳,在交警大队上班,做为高家下一代唯一的男丁,钟华可算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再加上高氏兄弟有权有势,更将这小子惯得不成样子。钟华的工作关系在市财政局,却很少上班,今天是上班第一天,就带着地雷、傻强一顿大喝,光白酒就干了三瓶,个个酩酊大醉,地雷酒量大,相对清醒些,就由他驾车。
地雷忽地将陆虎停了下来,钟华、傻强也一下子醒了过来。
“草,地雷,你他妈会不会开车?”钟华甚是不满。
“快看,是朱老大的三轮车!”地雷一指陆虎前方,远远看见一辆金光闪闪的三轮车,正是朱博独一无二的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