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打斗,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唯有方明芳一脸淡定,她相信朱博的身手,因此并不在意。可王洁妮、沙琳琳则不同了,四只俏目死死盯着打斗中的朱博,两只手死命地握在一起。
王建国属于武行,功夫虽然不高,但眼光还是有的,他看得出这两个孩子并没有杀意,不过是在试探朱博的身手。出乎意料的是,朱博的身手竟如此飘逸,宛如一条游龙,在江海间嬉戏,一脸轻松。
饶是如此,王建国依然心惊胆战。翠剑如风,白剑如雪,杀气纵横。王建国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西装里怀,握住了枪柄。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朱博有危险,他就开枪!朱博可是他的女婿,又是自己前途命运的关键人物,绝对不能出了差子!
园中栖鸟忽地飞起,盘旋悲鸣,无枝可依,声音凄惨至极!
众人几曾听过鸟儿竟会有这样的叫法,一下子都惊呆了,心头忽地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此时,一道红光从洗心宫房顶上飞起,有如长虹贯日般,眨眼间就到了朱博的咽喉!
这人的出手妙到毫巅,无论角度、速度、力量都极为巧妙,轻易地穿过惟妙惟肖的剑网抵达朱博的咽喉时,正是朱博前力已尽,后力未生之时。
若是旁人,必会有所动作,或进或退,或闪或避,可朱博却面带微笑,一动不动,仿佛根本就没看到一样。
剑气如虹,寒气逼人,剑尖眨眼间就到了朱博咽喉,剑上的肃杀之气压得朱博几乎喘不过气来,惟妙惟肖姐弟功力尚浅,早已识趣地退到一边看热闹。
王洁妮、沙琳琳吓得闭上了眼睛,方明芳眉头微蹙,王建国则拔出了手枪。清风道长面容古怪,有些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朱博的咽喉上忽地生出一只手来,轻轻一弹剑尖,剑势顿时改变方向,几乎是贴着朱博的脸颊刺空。持剑之人用力甚猛,长剑去势不衰,钉的一声刺在朱博身后的石桥栏上,发出一声脆响。
持剑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身子向朱博撞来,而朱博则身子一侧,从那人身边让过,反手环住那人的腰,身子滴溜溜一转,巧妙地化解了那人向桥栏上撞去的力道。持剑人腰身一软,身子后仰,垂在朱博的臂弯里,朱博则身子前倾,几乎压在那人身上,两人的鼻尖几乎撞到一起,姿势相当暧昧。
四目相对,却见持剑人是个女子,一身白衣,面罩白纱,一双俏目,湛若秋水。胸口露出一片眩目的白,胸器相当伟岸,淡淡的香气幽幽传来,中人欲醉。
朱博微微一笑,赞道:“好香!好软!好大!”
与此同时,朱博的手掌轻轻揉搓着对方的后背,一双狼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对方的胸口。
女子见他如此轻薄,顿时俏脸通红,眸子中杀气顿生。可惜她的长剑已被朱博封在外门,不能使用。女子果断弃剑,左手探出二指,径戳朱博二目。朱博伸掌一格,就势抓住她的手指,轻轻一扭,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女子就势身子一转,另一只手上忽地多了把寒光四射的短刀,径向朱博颈动脉削来。
朱博的脖子上又长出一只手来,轻轻巧巧地格住她的皓腕,一股电劲袭来,女子短剑落地。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朱博就势拿到背后。
女子心头甚是气恼,足尖一剁,靴上忽地弹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身子后仰,倒踢紫金冠,小刀向朱博的脑门刺来。
“双手不够,还送一脚,真够意思!”朱博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腕,腾出另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脚踝,女子只有一条腿着地,再也不能攻击,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朱博笑嘻嘻地扯下女子脚上的靴子,轻轻一推,将女子推出六七步,将靴子凑到鼻子前,随即皱起了眉头:“你一定有脚气,要不然绝不会这么臭!”
白衣女子俏脸通红,怒道:“把鞋还我!”朱博坏坏一笑:“你摘下面纱我就还你!”
“白日做梦!”女子甚是愤怒。
朱博呵呵一笑,身子倏地便到了白衣女子面前,轻轻揭下她的面纱,还好整以暇地在她白玉般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又笑嘻嘻地退回原地。
这女子竟是朱博的老对头,傅锦!
傅锦俏脸通红,双目含泪,委曲至极。
朱博的脸上又挂上了招牌式的欠抽笑容:“我说妹子,你还好意思哭啊!咱们交手三次,第一次你是偷袭,第二次趁人之危,今天是第三次,藏头缩尾,哥算是看出来了,你要不是人品有问题,就一定是心理有问题!”
可傅锦的心里帐却不是这么算的,与朱博交手三次,她可是吃了大亏——第一次被袭胸,第二次被震得只留下内衣,差点赤果果,今天是第三次,被扒了靴子,又摸了脸蛋……
为什么会这样,只要遇到朱博,她就倒霉得不行!
傅锦一跺脚,脸上又腾起杀气。
“妹子,你如果再动手,我不敢保证你衣服的安全哟!”朱博笑得那么****,让傅锦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狠狠地一跺脚,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