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之中的居高之位。
朱博、孙浩的父亲叶克功就继承了叶家的血性,曾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场上,一个人干掉了越南的一个中队六七十号,而且全部割下了耳朵,手段狠辣,出手绝不容情。
“也许中间会有波折,但毕竟你们的血管里流着同样的血,而且朱博是个明事理的人,你不必担心!”李浩然开解道。
孙浩点了点头,道:“我们的父亲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因受伤失去了记忆,才被奶奶骗回了首都,要不然,他是断断不会放开韩妈妈和我哥的,所以,对这件事情,我和妈妈都非常的愧疚,觉得是我们的出现,才影响了我哥和韩妈妈这一辈子”
说着,孙浩又感叹一声,道:“如果不是他们两人的牺牲,或许我就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好了,咱们去找朱博吧,一起喝一杯,慢慢聊。”李浩然建议。
孙浩点了点头:“谢谢六哥!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我哥,这事家里一直瞒着我父亲呢,他并不记得任何有关朱博娘俩的事情,我得找时间跟父亲谈谈。你可以先旁敲侧击一下,让我哥有个心理准备,顺便看看他的反应……”
……
朱博正在王洁妮的房间里,与她激战正酣,已经进入第三个会合,忽然,窗外传来一个声音,道:“我可以进来吗?”
竟然是孙浩的声音!
王洁妮几乎崩溃,因为她的双手故意让朱博铐着,行动不便,但还是相当麻利地缩进被窝,将自己整个蒙了起来,生怕被人看到。
朱博则蹦了起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跑去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
孙浩穿着一身又脏又破的粗布的工作服,胸口上竟赫然印着“天成保洁”四个白字,相当醒目。
此时,他坐在一个吊盘上,正笑嘻嘻地看着朱博和王洁妮,极有礼貌地打着招呼:“七哥好,七嫂好!”
朱博皱眉看了看他,道:“妈的,有门不能走吗?非得玩这个高难度?”
孙浩哈哈一笑,道:“这才有意思,你想想,当你们激战正酣的时候,听见敲门声,肯定没有听见敲窗声来的更刺激吧?而且,这窗户隔音效果确实不好,我刚才听了半天,真的是……好酣畅淋漓啊!”
朱博咬了咬牙,笑骂道:“那你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茶?”
可这次孙浩却拒绝了:“赶快打扫战场,我和六哥在楼下等你们!”说罢施施然地拉了拉吊盘的绳索,身子渐渐地降了下去,就在从窗口消失的瞬间,调皮地向朱博摆了摆手,冲王洁妮做了个鬼脸!
王洁妮只有无语。
孙浩今年才二十出头,就算比起王洁妮来都要小上两三岁,再加上他跟朱博的关系,王洁妮只能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十五分钟后,朱博、王洁妮终于下了楼,坐进了孙浩的奥迪。
朱博、李浩然坐在后排,王洁妮则一脸坏笑地坐进了副驾驶,随为自然地一伸手,就抓住了孙浩胳膊上的肉,用力一提一拧,孙浩登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七哥,嫂子掐我!”
朱博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孙浩的肩膀:“忍着吧,谁让咱们是兄弟了,什么是兄弟……”
“就是强敌环伺时你可以将后背交给他的人!”孙浩接过话茬儿。
朱博也一脸坏笑,与王洁妮的坏笑如同一辙:“但你答错了!我告诉你,一定要记住了——兄弟,有福不一定同享,但有难却必须同当,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你不会拒绝吧!”
“你们笑得都一个德性!”孙浩瞧了瞧朱博,又瞧了瞧王洁妮,惊呼道。
“你懂什么,夫妻同心,必然连相,对吧老婆!”朱博讨好地对王洁妮道。
王洁妮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涌起一股甜蜜。
毕竟这是朱博第一次叫她“老婆”!
孙浩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李浩然则强忍笑意,故意将头转过去,假装看窗外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