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洁妮一怔,回头一瞧,朱博正飞奔而来,而表情上满是紧张。
程紫嫣不禁皱眉,虽说见到朱博她心中甚至欢喜,但是,她一想到朱博与那个方明芳已然是男女朋友关系,心中便泛起醋意,而且,最要命的是,昨晚父亲回去,告诉他朱博跟他说起的那些话,王洁妮听闻朱博并不喜欢自己,甚至对自己不感兴趣,心中不免很是赌气。
也正是心头憋着一股幽怨,王洁妮不禁叉着腰,冷笑道:“我说朱博,你这个人可真是无聊!我动不动和你有什么关系?”说罢,她伸手便要去拉车门,就在她的手接触到车门的一瞬间,一条用肉眼几乎无法辩识的细钢丝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王洁妮心头一紧,眼看这根莫名出现的钢丝,心中大惊,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嗖的一声轻响,钢丝已形成了一个套,准确地套在她的手腕上!
“千万别动!”朱博此时已跑到她的身边,一手按住她的肩头,让她不要乱动,身体则慢慢地蹲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那根钢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王洁妮嘴上不服,但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毕竟是警校的高材生,对于危险还是有一定的感知能力的,这根钢丝出现得太蹊跷了!
朱博的目光循着钢丝一路而行,终于在车的油箱下发现一颗手雷!
“诡雷!”朱博满头大汗:“这是一个靠细钢丝触发的爆炸装置,只要你拉动车门,手雷就会爆炸!我说姑奶奶,你惹了什么麻烦,居然有人要如此报复你!”
“现在该怎么办?”王洁妮也紧张起来,一下子没了主意。
“你现在根本就不能动,一动就会爆炸!”朱博一脸严峻的说道,随即,朱博盯着那手雷看了片刻,开口道:“我来拆除它!”
“你行吗?”王洁妮有些不放心,脱口道:“实在不行就请市局的拆弹专家吧!”
“来不及了!”朱博摇了摇头:“市局的那些拆弹专家,拆个土炸弹还行,这种东西,他们估计连见都没见过!”
王洁妮的俏脸登时煞白。
“你放心,我在部队干的是特种兵,这种诡雷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朱博安慰王洁妮道,边说边从腰间摘下钥匙串,在他的钥匙串上挂着一把指甲刀,虽然不太锋利,但剪断这根细如发丝的钢丝还不成问题。
朱博仔细地研究着诡雷,慢慢地伸出了指甲刀,轻轻地夹在钢丝与手雷的连接部分。
“你们最好不要动!”一个生硬的声音传来,然后是一阵拉动枪栓的声音,两只枪口分别顶住了朱博、王洁妮的头。
朱博只好放下指甲刀,将双手举过头顶,缓缓地站了起来。
两个蒙着脸的矮小汉子,两把五四式手枪,黑洞沿的枪口指着朱博和王洁妮。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朱博冷冷地问道。
“你最好问问这个美女!”一个汉子操着生硬的汉语答道。
朱博一怔,王洁妮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不可能惹下这么厉害的对头。
“莫非是咱爸的对头?”朱博一脸调侃的笑问王洁妮道。
王洁妮的父亲王建国,一直从事刑侦工作,一生破过无数大案,这两个寻仇的,十有八九是冲着王建国来的。
“少扯,那是我爸,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见朱博这种时候还不忘嘴巴上占便宜,王洁妮的小脸气得煞白。
一个蒙面的男子皱了皱眉,操着生硬的普通话打断了二人,冷冷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说罢倒转枪柄,向朱博的颈上砸来。
看来对方并不准备立刻杀人,而是准备先将两人击昏,到时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可就在枪柄砸到朱博脖子上的瞬间,朱博的脖子上忽地生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托住了那汉子的手腕。那汉子手腕一麻,枪已掉到地上!
没有人可以在脖子上长出一只手来,就算朱博也不行。
只不过他的出手太快了,在旁人看来,就好像脖子上忽然长出一只手。
攻击朱博的汉子一声惊呼,就在这瞬间,朱博已一脚踢飞了指着王洁妮头的那只手枪。
喀的一声脆响,持枪汉子的腕骨登时碎裂,一声惨叫,闪电般退出数步。
一个照面之间,两名蒙面人优势顿失。
二人面面相觑,叽哩咕噜说了几句,朱博心中一惊!竟然又是越南语!
上次抢银行的那帮人,就是越南人,这次,对王洁妮动手的,竟然还是越南人!
此时此刻,那两个越南人似乎已经商议出了一个结果,二人冷笑着从腰间抽出两把寒光闪闪的弯刀,一个人狞笑着向朱博冲来,而另一个则砍向王洁妮!
这俩小子太狠了,一个攻击朱博,吸引他的注意力,另一个专向王洁妮身上招呼。
两个蒙面人的目的很明显,只要王洁妮一动,就会触发车下的手雷,四个人就会同归于尽!
什么深仇大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