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他们,言简意赅的质问,“为什么会失利?”
“我很抱歉。”陆展颜咬唇,连忙说道。
“锦总,和陆秘书没关系,是我自己迟到了。我会负责,也愿意接受董事会的任何决定。”秦暮云温温说道。
秦世锦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秦暮云一眼,转而又是朝着陆展颜道,“你是暮总的秘书,为什么不提醒他。我已经提醒过你,这种错误竟然还会犯。”
陆展颜也不想多解释,“是我的错。”
“不。”秦世锦吐出一个字。
陆展颜凝眸,又听见他说,“是我的错,才会派你胜任暮总的秘书!”
陆展颜被他的话语刺激到,忽然一咬牙,抬头说道,“锦总,您放心,暮总会拿下这个案子的!”
秦暮云一听这话,瞧着她愣住了。
秦世锦眼眸骤然一沉,冷声说道,“好!我倒是要看你们怎么拿下这个案子!”
等到秦世锦一离开,秦暮云无奈笑道,“陆秘书,有些话不能随便说说的。”
“暮总,我知道,所以您一定会拿下这个案子。”陆展颜却是信心满满,同时也给他打气。
“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暮总,您一定行的。”
“你对我太有信心了。”
“事在人为,不到最后不能轻易放弃。”
秦暮云又是愣了下,幽幽开口,“你说话的口气,和他还真是像,怪不得是他培养出来的人。”
陆展颜却也是怔了下。
这才发现,有些时候,你以为已经放下,却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你还是会寻到以前的痕迹。
也许,也沾上了他的脾气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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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总,今天我要去一趟跑马场,这些文件,您抽空看看。”陆展颜将资料放在秦暮云办公桌上。
“跑马场?哪位客户?”秦暮云问道,俊逸温和的脸上有丝狐疑。
“德方一位董事的儿子今天会出现在跑马场,我想去碰碰运气。”陆展颜平静说道。
“你要去找他求情?我想这没有用。”
“总要试一试,如果不行,那就再想别的办法。”
“那个人……”秦暮云仿佛迟疑了一下。
“恩?”
秦暮云迅速皱了下眉,似是在想着什么,而后说道,“我跟你一起过去。”
“暮总,您还是留在公司吧,还有很多文件需要您处理。”陆展颜劝道,其实这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
秦暮云却已经站起身,温煦的笑道,“走吧。”
陆展颜无法拒绝,只好跟着秦暮云一起前往跑马场。
陆展颜瞧着他颀长的身影,这才发现,秦暮云的强硬,是藏在他温煦柔和外表之下的。
他让人无法拒绝的,正是他的温静有礼!
两人上了车,陆展颜便对秦暮云讲述道,“我们等下要见的人叫宁皓,他的父亲宁董事是德方这次的主要负责人,宁董事近五十岁才生下宁皓,因此对他很是宠爱,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所以我想,说服宁皓帮助我们。”
秦暮云瞧着她,她说话的语速不快不慢,声音并不激昂高亢,可她镜片后的双眼,却闪着灼灼光芒,好像要上战场一样。
全力以赴的认真!
“你这么肯定宁皓会被我们说服?”
“我不能肯定。”陆展颜坦然道,“听说宁皓性子十分乖张,我没有把握能说服他,不过总要先试试。”
试过了,她才会死心。
然后此路行不通,再另辟蹊跷。
秦暮云凝敛的眸色复杂,她知道宁皓性子乖张,这样贸然去跑马场,就不怕被为难吗?
恐怕她早就已经想过了,还是要坚定地来这一趟。
※※※
跑马场广阔无边,入目一大片翠绿的草地,初学者在教练的带领下小心溜着圈,而远处却响起一阵阵的叫好声。
“我们要找的人,应该就在那边。”秦暮云只瞧了一眼,就十分肯定地说道。
“暮总这么肯定?”陆展颜问道,却也没有诧异。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都很热衷比赛。”
骑马是一项优雅的运动方式,也是大多贵族或有钱人的消遣方式。
比如赌马,就是其中的消遣之一。
绿茵跑马场,一群穿着黑色骑装的少年们,众星拱月地围着骑在马上的少年。
少年黑色的骑装,脚蹬一双长靴,利落的从马背上翻下来,一手顺着马儿黑亮的毛,一边扬起眉毛笑得十分得意。
“宁少,你的骑术真是太好了。”
“是啊,你挑马的眼光也非常独到,我们十分佩服。”
“宁少,好不容易见着你,不如再比两场?”
“不比了,你们的骑术实在太糟糕,没意思透了。”少年宁皓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