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着大堂客官中的骚乱,嫣娘秀眉微蹙,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她扪心而问,这个安清妍,不现在应该叫花安然,真的是大大超出她意料之外了,难道这是天意,抑或——
“好!”外面已然有人叫起好来,一味的曲意逢迎就会变得索然无味,这也就是为何有那么多人愿意花千金、万金宁可买那冰山美人看得见摸不着的一笑,却不愿用这些钱踏踏实实地娶一个女子过一辈子。
“好?”有人冷言讽刺,“我说王胖子,你懂什么叫巾帼红颜之美么,此等脱俗之女你欣赏的了么!”
那先叫好的王胖子不知是不是酒过上了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眯缝着眼叫道,“哼,爷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怎么的,爷便是砸下这头酬,让姑娘给俺唱《十八摸》又如何!”
这个一句气得那出言讽刺的公子头上的青筋暴跳,而安然脚下一滞,倒不是她害怕唱什么《十八摸》,只是,这曲她真的不会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