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恨又嘻嘻一笑“无双宫主,莫不是急着享受美人恩吧?”
对于花落恨的纠缠,月无双不打算理会,他心里惦挂着雪朵,恐怕她的伤有变化,便急着回屋,边转身边说:“无双实在有要事在身,花谷主,你自便吧。无双就不奉陪了。”
看着月无双心急回房的样子,花落恨越加肯定,雪朵就在屋内。心里像被什么剜去了一大块,揪着剧痛。痛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酒......”他拿起这几天一直不离手的酒,一个狂灌到底。然后狠力把空酒瓶往地上一扔:“再拿来!”
自旁的一个灵幽使马上递上一瓶,
“不要再喝了!”飘在他身旁的雪朵心痛地大声喝止,伸手去,想抢去他手中的的酒瓶。可,灵魂状态的她什么也做不到。只得又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起酒瓶,又一个狂灌,
喝得太急了,酒不但从嘴角流出,湿透了衣衫,还呛得他捂着胸咳嗽得脸都变紫了。
“不要再喝了......."雪朵的心又急又痛,恨不得上前给他一巴掌,刮醒他的任性。
一旁的灵幽使也不敢上前,只是战战兢兢地问道“请问谷主,现在是哪去儿休寝?地字号的小院,已布置好。”
“啪!”花落恨把手中的酒瓶又狠力扔在地上,嘻嘻一笑:“什么地字号小院,本谷主就住在无双宫主的隔壁,去,就去那里。”他伸出纤细苍白的手,指着天字第一号小院左手边的一个小院。
几个黑衣灵幽使掠进去,一眨眼的片刻功夫,就从小院的房间里抓出了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妖艳的女子。住地上一扔,那两个人都还穿着褒衣,想必是从睡床上被抓出来的。
被扔跌在地上后,男的发出了杀猪般的干嚎:“你们是什么人,敢将你大爷从床上扯出来,你们可知大爷我是.......”.可当他看清楚那一片鸦黑的灵幽使,和花落恨坐的那顶标志着他灵幽谷谷主的车銮时,立马禁了声,连忙爬起来跪伏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头也不敢抬起。
那个妖艳的女子显然没有眼色,看到的是一群男子,仗着自己的妖艳,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身体,娇嗲嗲地走上前:“嗯哪!真狠心哪,把奴家的们腰都摔断了......啊.......”活还没说完,身体已被一个灵幽使拍飞,
雪朵看得口瞪目呆:“他令堂的,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土匪了!"
领头的灵幽使看也不看这一切,走上前跪在花落恨的车銮前:“房间己收拾好,恭请谷主。”
花落恨晃晃悠悠地从车銮下来,晃晃悠悠地走进了院房。雪朵也连忙跟着飘了进去。房间已被收拾好了.不但床榻整理一新,还备好一大浴桶热气袅袅的,洒满樱花花瓣的洗澡水。
两个黑衣灵幽使低着头候在两旁。“拿酒来!”花落恨一进门,便大嚷着。
一个灵幽使急忙出去拿,另一个灵幽使上前,帮花落恨脱掉外衣。始终低着头,目不敢斜视。“靠!”雪朵看了,狠骂了一声,老脸也红了:“你这妖孽,为毛里面什么都不穿?”
脱掉红袍衣的花落恨,整个人就光棍了,连一条内裤都没有,光脱脱地跨入了澡盘。右手挥了挥。那个灵幽使继续低着头,退出了房间。
灵幽使出去了。雪朵才回复了平静。她飘到澡桶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椅着澡桶边,半瞌着眼的花落恨:“妖孽,你究竟想怎么样,看你消瘦的,都不成人形了.......”
“拿酒来!”花落恨突然睁开眼,叫了一声,吓了雪朵一跳。
门开了,灵幽使端来了几瓶酒,后面跟着几个灵幽使,端着饭菜。恭敬地递到花落恨的跟前。他伸手拿起酒瓶:“再拿,全拿进来。”
“谷主已经好几天没有进过一点膳食,总喝酒,很伤身体,恳请谷主先用膳!”领头递酒的灵幽使低着头劝言道。
“神马?这妖孽好几天没吃过一点东西,”雪朵一惊,倾时明白了:原来这些日子,这个妖孽只整天喝酒不吃饭,怪不得消削成这个鬼样子,妖孽啊!你这样会害死自己的!”
雪朵的心又痛了,为毛灵魂也会感到心痛?她抚着心口。看着狂灌酒的花落恨,第n次痛恨自己是灵魂,无力阻止。
花落恨咬开瓶盖,又一通狂灌到底,把酒瓶扔碎在地上:“滚!”
领头的灵幽使不敢再多说一言,低头带领着其它的灵幽使迅速退出房间。花落恨又拿起一瓶酒,狂饮后,又把酒瓶摔破:
“哈哈哈.......我即便是醉死,你也不会有半点心痛吧?此时,你在隔壁.......哈哈,应该是躺在月无双怀中.......哈哈,我是谁?我在你心中,不过是一个有着好皮?的玩物罢了,高兴时,就逗玩一下,不高兴时,就头也不回地走.......
走.......哈哈.......走,全都走,哈哈......走便走,我从小就都一个人,无母,无父,无妻,无家.什么都没有.......都习惯了.......哈哈,都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