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虽不长,但也不算短,走到寝室还是要有一段时间的,而在这一段时间里,雪朵则是飞快地转动脑袋瓜子想对策。
首先要搞清楚,他们是为了什么才冒险闯入灵幽谷的,她开始细细地回想他们之前的对话......从修月看见她后那开心的大笑的样子看出,他们来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来捉她的,
骂她应该是看到她隆起的肚子,替月无双不值罢了,可,他怎么就知道她腹中的孩儿是花落恨而不是月无双的?连月无双自己也以为孩子是他的啊。
而邀月,他说什么来着?......”想起来了!她霍然转身,全身剧震,脑袋嗡的一声响,死死地看着邀月,颤抖着双唇:“你......你刚......才说说什.什么?宫主在天有......灵、灵?”
邀月被她突然而来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也被她突然血色退尽的脸吓了一跳。眼呆呆地看着她,不知回答。
看见邀月没答她,雪朵更急了,手一动,五指成勾,抓起邀月的衣领,一把把他揪起:“快说,为什么这样说?神仙哥哥他到底怎么样了?”
一旁的修月看见邀月被揪起,又惊又急,连忙举起月牙戟刺向雪朵,雪朵左手狠狠一挥,修月连人带戟已被挥飞,重重地撞在了密道的石壁上。
雪朵不理他,一双仿佛要吃人般的眼还是紧紧地盯着邀月,手也越揪越紧:“快说!”
被甩撞在石壁的修月,抚着撞得闷痛的心口,狠瞪着突然化身为地狱罗刹的雪朵,愤恨地说:“你这个祸水,害死了我们宫主,还暗算我们,真真是歹毒......”
“啪!"雪朵手一松,毫无准备的邀月便摔在地上。
她身形一闪。手已是揪着话还没说完的修月,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揪起:什么叫害死你们宫主?快!说清楚......”
邀月从地上爬起,心中顿时满腹的胡疑:他刚才被揪离地面,居高临下,把雪朵的神色全看入眼里,那是惊怕,愤恨、悲痛还有狠戾?
看到被揪紧的修月左手异动,正要把手中的暗器刺入雪朵的肚子里。急忙大叫:“修月住手!”人也瞬间掠至,挥手打落己抵至腹边的暗器。
然后对着雪朵一作揖:“邀月这次来是想宫后跟我们回宫主持宫主的葬典。请宫后念在宫主是为你而去的份上,跟我们回雪月宫!”
“啪!"雪朵手一松。修月也跌在地上了。
她全身的力气突然在一瞬间会被抽出。人倒退了几步。直到撞到石壁上,才无力地顺着石壁滑坐在地上。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心滚落,颤抖的双唇哭泣不成声:“你......你们宫主.宫主的......葬典?神仙哥哥......他死了?”
看见这样的雪朵。就连刚从地上爬起的修月也知道事情有异了,他们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你,不知道?”这怎么可能?他们宫主落海失踪的消息不是由她和花落恨发布的吗?
雪朵这时已是完全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己了,压根就没听见他们的问话,更没心情留言他们的脸上的惊疑。只自顾哭着说:“神仙哥哥......怎么会这样的,我们才分开几天而己,你不是说。很快就来找我的吗......”
邀月和修月更惊疑了:“宫后,您说清楚一点,什么才分开几天而已?宫主不是与你们航海去碧波岛的途中,遇上海盗,激战中不幸落海失踪的么?”
“......神马?”这次雪朵终于听见了。她怔了一下:“我们是在龙王愁三足滩遇上了海盗,可神仙哥哥并无落海失踪啊!"
“那宫主究竟是在哪里落海失踪的?"心急的修月忙问。
雪朵更蒙了:“神仙哥哥并无落海失踪啊,你们听谁说的?"
见问乱了,邀月干脆地问:“那我们宫主现在在何处?”
“神仙哥哥他不是在雪月宫吗?他说事情处理好了,就来灵幽谷找我的!”雪朵也意识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乱了。
“宫主在雪月宫?”邀月和修月惊喜地问道。
雪朵点点头:“嗯!具体我也不清楚,因为那时我睡觉了。但听妖孽说,我们刚一上岸,早已守候在岸边的一队白衣月使把一封信笺递呈给神仙哥哥,他打开看了后,说是雪月宫出了大事情,也不等我醒来,就匆匆走了。还说事情处理好了,就来看我。”
“宫主上岸了?”邀月和修月面面相觑:“你确定宫主是上了岸,被白衣月使接走的?”
“嗯!上岸了是肯定的,被白衣月使接走是妖孽说的。到底是谁说神仙哥哥落海失踪的?难道......他没回雪月宫?他不见了?!雪朵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了.
邀月至此,已大约有点明白了,他向着雪朵又一作揖:“邀月和修月刚才对宫后不敬,请宫后体谅,那白衣月使是护月派出去迎接宫主的,可回来时却说,宫主遇上海盗,激战中不幸落海失踪,还说是你们说的。"
“放屁!神仙哥哥哪有落海?是哪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