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唔......?”雪朵被他一把抱起就走,忙问道。
花落恨头一低,吻住了她惊叫的小嘴,柔软水润的双唇仍如记忆中那样的甜蜜芬芳。
什么时候了,从那次地宫樱林的负气出走至现在,己是整整一年三个月了,这四百多个日日夜夜,那想亲又亲不到,想抱也抱不着的无力感,让他时时刻刻痛恨着自己的疏忽与无奈。
好不容易啊!现在,怀中的小女子是这样真实与柔香满怀,渴望已久的甘醇就在眼前.他又怎么不攫取个够,以解相思之苦?
良久后.雪朵的唇终于是重获自由了,她睁开了闭久有点朦胧的双眸,舔了舔被吻得有点麻木的嘴唇:“这是哪里呀?”眼前阔然开朗,密林、草丛、高山.流水,分明是在野外。
“后山谷,黑水潭!”花落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后山谷?黑水潭?”雪朵一怔,他们刚才不是还在内殿吗,怎么她一睁眼就来到这里?......“靠!你丫的死妖孽,你......你丫的边吻我边赶路?!”
花落恨又低头用力亲了她一口:“嘻嘻,娘子不是说,时间就是金钱么?相公我这是在节省金钱!”
雪朵不由的一翻眼:“好吧!你雕堡了,说,为什么要来这里?”.
花落恨诡异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人影晃动,是左手抱着儿子,右手拉着妻子的古君寒一家三口跪在他们面前。
雪朵望了望花落恨,又望了望古君寒的一家三口,明白了,
“古君寒叩谢谷主,主母大恩!”古君寒哽着嗓音谢恩:他刚才还万念俱灭,抱着被自己打晕的妻儿,游魂般被押到戒邢台。
台主邢荆平时最痛恨的就是叛谷的人,下手是从来不留情面的,见是古君寒一家三口,虽然吃惊,但也吩咐准备邢具,
灵幽谷对判谷者的邢罚是极其残忍的,先是打断全身筋骨,废去武功,受邢之人如不是铜皮铁骨,或是内功深厚。皆会死在这比凌迟还痛苦千万倍的邢罚上。
如不死。一是发配到黑水潭中的黑水沼,像一条被抽去筋骨的烂蟮一样自生自灭,大多数都会在一月内,痛苦地死去。
二是押送到药王谷。做药人,所谓的药人就是试药之人,如现代实验室里的白老鼠,每天试尽各种各样的毒药和解药,幸运的也许会活上一年半载,可过程也是极其痛苦的。
当动邢手想从他怀中抢过轩辕婉然和孩子时,他才恍然回魂,忙把手中的骨片交给监邢的邢荆。
邢荆接过一看,怔了一下。然后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谷主念古君寒曾为我灵幽谷立下不少功劳,下令让他死的有尊严一点.特免去皮肉之苦,直接推入化骨池!”
他离开了观邢台,走到邢堂的另一边。那里有一道厚厚的玄铁门,门边有一道机关,触动机关后,门就打开了,一阵强烈的蚀酸味扑来,刺得眼晴鼻子隐隐发痛。
他手一伸:“三护谷请吧!这是谷主的恩赐,你一路好走!”
古君寒低头吻了吻怀中的妻儿,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踏入,里面漆黑,一去进,门就关上了,只觉一阵异动。再打开时,眼前己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起来吧!”花落恨依然抱着雪朵不肯放下:“要谢,就好好谢主母吧!"
“属下谢过主母,主母大恩,古君寒愿为牛作马,以报重生大恩!”又拉着身旁的轩辕婉然:“婉儿,快,快叩谢主母救命大恩!‘
轩辕婉然显然是刚醒过来,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正迷茫地四处张望,听古君寒这么一说,才忧然醒悟,已是逃过大劫了,连忙伏跪在地上:“婉然谢过主母,主母心慈宽容,必然福厚绵长!”
“咳.....行了,快起吧!妖孽,快放我下来,我又不是一残废,这像什么样?”毕竟是现代人啊,不习惯整天被人跪拜,连忙让他们起来。
见雪朵强烈抗议,花落恨终于还是放下了她,怕她不小心嗑着碰着,手紧紧地把她拉在身边。很久没来这里了,一草一木,却还和以前那样,不知泽沼里的那条巨鳄死了没有?熟悉的一切,让他想起曾经那童年的历练的日子。
“妖孽!这黑水潭不是你童年当山大王的地方吗?你把他们送到这里干什么呢?”雪朵疑惑地问,不是说这里凶险非常,是罪人流放的地方吗?”
雪朵的话,拉回了花落恨的思绪,他看了看同样满脸疑惑的古君寒说:“古君寒,你知道本主为什么让你们来这里吗?”
古君寒迟疑了一下才说:“谷主是为了掩人耳目?”
“嗯!”花落恨点点头:“你们是必须死的,如不死,则后患无穷,只有你们身死,才可以一劳永逸,你可明白?”
还没等古君寒回答,雪朵已是明白了,她拉一下花落恨的手:“妖孽,做得好,这一下,看六王爷和护月那个变态还拿毛线来威胁人,哼!小人!”
古君寒也明白了,他对着花落恨又一叩首:“谷主远见,是怕他们再拿婉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