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来的这四个人,可都是知根知底,绝对可以信任的人。现在可好,闹成这样了,不知道怎么收场不说,就是收场了,以后他们怎么想?绝对寒了心,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的忠心耿耿了啊!
展群觉得自己有必要敲打敲打好兄弟,别办糊涂事。他伸手拽着许文瑞的胳膊,走出好几米远去,好言相劝,希望他能理智些,莫要因为一个女人的胡闹,寒了自己人的心。
展群掰着手指问自己的好兄弟,说,你认识这女子多久了?了解她么?认识那几个随从多久了?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然后,然后抬头想看兄弟的反应,气得他差点吐血。
自己说的嘴巴都干了。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好兄弟别做糊涂事么。可是这位好兄弟呢。竟然又再跟那个女的对视上了。
邪门儿,绝对的邪门儿,展群越想越害怕,赶紧抬手拦在许文瑞的眼睛前,似乎觉得这样,他就不会被迷惑,失了心智。
许文瑞抬手拂去眼前的障碍物。往回走,边走也在心里纠结着。这个女人刻意赶来所说的话,不是没可能的。可是,自己就真的那么识人不清么?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的人。都不能信任?
“这位姑娘,你说他是奸细,不知可有什么证据?”许文瑞上前开口了。
“对啊,你个臭女人赶紧说说清楚,不然别怪我们爷对你不客气。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想迷惑我们爷?你也太小瞧我们家爷了。”欧阳纲愤愤的凶着。
“你以为本姑娘就这么无聊没事干啊?没有确凿证据的话,我怎么会那样说呢。我迷惑你们爷?真是笑话,我不怕告诉你,不管你们爷家世又多好,长的多好看。我对他都不会起半点别的心思的。
至于为何要管这件事,完全是因为,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你这种人,不知道你原本就是奸细,还是后叛变的,都一样。
是不是因为一路所做,都没被怀疑过,所以你太大意呢?拜托你下次用碳棒在路上留好记印后,赶紧把手洗洗,那样的话,我也就没办法这么有把握,直接的指出是你了。”瑾瑜人依旧坐在石头上,对欧阳刚说这些话的时候,头就的微微抬着。
可是即便是这样,站着的这个大男人,却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气势高高在上的压着自己。
“心里没鬼的话,把手伸出来,叫你同伴们看看吧,右手的指甲里有什么。看看是我陷害你?还是怎么的?另外,你们再派个人去前面一里路左右的位置,检查一下路边的石头下面,看看哪里有什么。”瑾瑜有点疲惫的,懒洋洋的说到。
“欧阳,没事,我们信任你,你就伸手样大家看看,也好让这女的死心。”欧阳身边,解除怀疑的冯贵心情放松了很多,不记仇的帮着自己人说话。
可是,欧阳纲听完瑾瑜的话后,淡定不起来了,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恼火又委屈的喊着;“一路上夜间生火的事都是我做,昨晚在破庙歇脚也是我生的火早上离开的时候也是我灭的火来着,手上有什么,那不是也很正常么?那石头上就算有东西,那也是她弄上去来陷害我的。
这女人挑拨离间,陷害我,你们不要上当。”
不管信不信,反正大家都把目光盯到他的右手上了。离他最近的冯贵想看,可是他不抬手,根本就看不到。一起做事十来年,到底做不到强行的扯来看。
展群见许文瑞点了头,就上前去。这回欧阳纲,没办法,咬着牙骨很不甘心的抬起了手,没有把手上的刀放下,而是交到了左手,紧紧的握着。
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里,果真有残留的黑色,这个,欧阳纲自己也才注意到。
展群朝许文瑞神情严肃的点点头,很快,没经同意就已经骑马去查看的人也返回来了;“爷,那石头下面的确有个木炭涂的箭头,但究竟是谁弄得,属下看不出来。”
事情弄到这个地步,不弄清楚是不行的。
所有人都看向许文瑞,等着他开口。
“爷,信我,还是信她?”欧阳纲很痛苦悲愤的红着眼睛问。
许文瑞看看他,再看看石头上坐着的人,她虽然没吱声,却也是同样的眼神——信我还是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