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再扯上关系只怕更会让人抓住把柄,只怕到时候其他门派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宣子清正色道。
“那是自然不会说,只不过你如何这般瞒着,起初见到师母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倒是没想到会是个公主,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取和您的岳父大人提亲啊,带上我如何?。”阮安安调侃道。
“你这丫头,惯会胡说的。”
“那,我不胡说,听刚才老玄说时间不多了,那我这个上千瓦的大电灯泡就自是不便在这里耽误两位的时间了。”
宣子清听得糊涂:“什么电灯泡?”
“天朝的产物,你不懂。”阮安安说罢莞尔一蹦一跳的出去带上了房门。
“才多大,还是个孩子呢!”
“我倒是瞧着你们师徒的关系不错呢,她也是个机灵的,还是你眼光好。有这么个徒弟在身边照顾你也好,免得你修行的日子乏味得紧。”
宣子清回头看着喝茶的玉子菲:“这话倒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
玉子菲翦水流转斜了宣子清一眼:“瞧你说的,都是为你好的,若是孩子的醋都吃我还活不活了,是羡慕罢了。”
“这你倒是羡慕不着。不是说等到他拿到兵权以后就会放你离宫吗?”
一听这话。玉子菲的眼神中暗淡了许多,别过头去不看宣子清。
“如何?难道事情有变?”
“说起来容易,可是太后摄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何肯交出兵权来,听说最近外域蛮族也不安分,若是他此次出兵可以一举歼敌最好,否则太后更要把持兵权不放了。”
“所以,我们还要等?”
玉子菲苦笑了一下:“何止是等,出兵哪里那么容易,和谈不成才舍得两败俱伤,到时候恐怕有要等上三年五载了,好在他身边的左膀右臂也不少。都是能靠的住的。”
宣子清顿了顿,三年五载,若是他出手相助,只怕事情会事半功倍,可他却有一个最大的顾虑却隐瞒着不能出手,不能出手就意味着他真的要继续等上三年五载才能同她双宿双飞。他可以等,可是她不过凡夫肉体,又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呢。
送走了玉子菲,宣子清一个人坐在飓风台上独酌着,不知不觉身边的酒已经空了几坛子了。他本就是仙,酒不醉人人自醉,偏偏自己满腹的心事注意力不在酒上所以就这么一杯杯的灌下去也不见喝醉,倒是看得身后的阮安安直肉痛。
“与其这样,倒不如来个痛快,苦苦瞒着自己的相貌又有何用,人终究是要老去的,哪里比得上你。”
“你知道我的顾虑。”宣子清没有回头。
“不过是个公主而已,只是你已然成仙早已经脱离了人间修仙界的掌管范围,又何来惧怕其他宗门威胁之事,其实说到底这道理谁都懂却也不容易参透,我倒是可以说说看,你看我猜的对不对?”
“说说看。”
“你不过是害怕她红颜老去,自己却依旧是年少容色罢了。”
宣子清抬头看了看阮安安的表情,少有的镇静:“你这话说的倒不像是个孩子。”
阮安安笑笑:“孩子就不能有些成熟的话吗,五小姐早慧,知道的人不少。”
“即使她不再如今天般美貌,我也不会离开她。”
“你痴心不改,可是她未必不会在乎,女为悦己者容,她能够接受自己日渐老去的相貌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离开她对吗。”
“未必……”
“恩?”
“实话实说也算是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可以放开手协助陈国一臂之力,你们早些在一起也不至于辜负了大好的年华。”
“没想到,你倒是比我想的明白。”
“由己及人罢了。”
“再想阮家的人?”
“只是想祖母,她老人家一直身体不好,听哥哥说最近越发的不如意了,十日有八日是躺着的。”
“没说修仙了就一定要誓死不下山的,现在以你的能力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倒是可以回去看看。”
“那是自然的,可是在这之前还是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的。”
“什么?”
“保密,你到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