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底宗,据说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仙门之一,只是据说掌门触怒了魔宫才一夜之间惨遭灭宗,掌门为使得门内一些秘术仙法不落入外宗之手所以启动了护法大阵将整个琼底宗遁入了虚空轮回大阵之中,连带着自己也陨落了。
琼底宗消失以后,一些曾经依附于琼底宗的小门小户也曾人人自危只怕自己门派一个不小心就走了琼底宗的老路,不过好在魔宫就此罢了手并没有找其门派的晦气,而琼底宗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也有说法是说魔宫是看上了琼底宗里面的一样什么东西才找借口屠宗的,不过时间太过久远又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任何人也都不敢妄论惹来麻烦,毕竟魔宫的实力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些事情都是阮安安在来之前听宣子清说的,所以当这座曾经的宫殿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还是吃惊不小,放眼望去那鳞次栉比的宫殿群落似乎并不比当今的玄灵宗要差上多少,魔宫的实力真的如此强悍,她只希望以后一定不要惹上魔宫的人才好。
不过老狐狸这个妖修就是魔修的一种吧,暴汗,阮安安瞬间又觉得自己命运不济了。只希望祈求老天爷不要让她碰到魔宫正主就好了,她的人生中已经足够混乱了,不要再出现什么搅局的。
“阮安安,你有没有觉得头好晕啊。”莫芷凝按着太阳穴斜睨了一眼阮安安,只觉得一阵眩晕铺天盖地的袭来,不过喘息之间便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当场。
“你……你怎么了啊。”阮安安手足无措的扶着莫芷凝,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巴掌的就差没做人工呼吸了,可是折腾了半天怀中的莫芷凝也没醒过来,有样学样的切着她的脉半天的脉阮安安除了知道她还活着之外,其他的一点都感觉不到,该死,早知道她就应该也学学仙医的。
“她不过是晕了,死不了。”身后冷冷的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接着阮安安的双脚就瞬间离开了地面被带到了空中,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她就被一阵冰冷裹了进去。
双手最先触摸到的是一阵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的战甲,银白色的战衣看起来好像是冰雕由无数个细碎的冰片拼合而成,不同于修士周身的灵气那人周围裹挟的是一种猩红的飘渺的雾状气息,阮安安想抬眼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却只看到了一具同样冰冷的面具。
“你这样不会觉得难以呼吸吗?”整个面具同战甲一样是银冰色的,看起来只有薄薄的一层,面具上除了两只血红色的瞳仁中闪烁着的点点寒芒之外,竟然连鼻子嘴巴都紧紧的包裹在里面,那面具贴在他脸上没有一丝缝隙紧紧包裹着他那棱角分明的面庞。
可是那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阮安安抽空看了看脚下,虽然那人一直手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肢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这么危险,而且他的怀中冰凉冰凉的,舒适等级照比宣子清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我说,我们商量商量,你站在空中这么久不动是不是也不知道去哪?要不我们回地面上站着想好不好,我朋友需要照顾。”阮安安低头看了看地面上的莫芷凝,现在他们的高度看着莫芷凝只不过是地面上的一个白点而已。
“哦?你很想下去?”那人说着揽住阮安安的手松了松,阮安安的小身板顺着空隙向下一滑,那人的手从腰间滑到了背部,致使阮安安半个人都悬在了半空中。
“诶诶,你手别松,我不要下去了。”阮安安手指随便的扣住了那人护甲的缝隙上,说罢手脚并用的在那人怀中往上爬,双手挂住他的脖子后向上一用力,接着上两条腿就直接攀上了面具男的腰部,也顾不得形象雅不雅观了,她整个一个八爪鱼附身的样子。
尽管紧紧贴着这个战甲有一点点冷,总好比掉下去摔成肉泥要好。
阮安安脑袋离开了那人的肩膀看扁着嘴点了点头,她很想从他眼睛里看到一丝丝的动容,也许会因为一点点同情放了她,只可惜那双瞳仁中除了寒意她看不出一点人气。
对视才不到几秒钟,阮安安又打了个寒颤。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面具男拥着阮安安的手臂一紧,忽然将身后的披风扬起将阮安安的头裹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这是要……”
“把嘴闭上。”接着他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顾老,我觉得我们的交易应该失败了吧,所以玄灵宗的事我们今后也不便再插手,您说是不是。”
唐礼站在已经残破不堪的大殿上看着周围的所有人露出一丝冷笑,手中的长剑已经做好了随时出鞘的准备,如果要硬拼的话一个顾长卿再厉害也未必能敌得过他和纪羽两个人。
面前的顾长卿脸色极其的不好,他瞥了一眼大殿角落里胡言乱语的姚竹江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唐礼的话,他们在大殿外埋伏了好久却未见到玄灵宗的任何一人来到大殿上,派出去探查的人也都没有消息,所有玄灵宗的人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仙府之内,直到他们感觉到来自大殿内的威压越来越低,才发觉有异。
大殿内的东西已经丢失了,不仅仅是封印在主殿神龛内的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