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帮我拿回我的东西而已,另外姐姐说什么,蓝昼她并不在这里。”
“那,那你是……?”阮萍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阮安安那就意味着她不用替妹妹去那个什么京城了,那里虽是繁华荣昌的所在可是远没有沐凉城里自在。
一时的兴奋冲的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要做的事,为了看清眼前的人真的是阮安安,她伸手就去摘自己的十分碍事的帷帽。
“不可……”赵昭雪想要出言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
为了迎接楚夜危的到来家里充排场而来厅堂内伺候的人不在少数,此刻看到面前站着的两位五小姐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阮兆祥替所有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眼神毫不犹豫的看向阮子铭。
松开抓着阮子铭的手,阮安安挥手念了个咒诀将散落的一地的地契收好,说来也惭愧,对于她这个平日里偷懒修行的人来说会的咒语实在少的可怜,这个法咒还是刚刚从美人那里现学现卖来的。
眼见着到手的地契又成了他人之物,阮子铭跌坐在椅子上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轻易的去触怒阮安安,只觉得胸中一股股怒火无处发泄。
扫过正堂上一双双满是质疑的眼睛,他已经五路可退了,望向一旁的阮萍儿咬了咬牙抬手说道:“安姐儿,事到如今你还不赶紧和将军速速离去,而你蓝昼,你不要以为你精通易容术就可以在我们阮家为所欲为,我们不是糊涂了不知道你们的阴谋,坏了我们与将军府的好事你们家的那个什么公子也不会渔翁得利,或者是你自己有什么想法趁着小姐病种意欲取而代之?”
阮安安听到她的话无可奈克的苦笑了一下,她给了这个便宜父亲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是他却一次次的将她弃如敝履,她不过是因为自己借用了她女儿的身体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可这个便宜爹却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死心眼。
“既然你这么咬准了我是冒牌货,那也罢了,这将军我是嫁不得了,不知道将军是不是要掘地三尺找到那位真的五小姐?地契要不要还给你?”
阮安安有些撒娇似得瞥了一眼身边的楚夜危,自顾自的翻弄着手中的地契。
楚夜危知道她是故意言之,向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光却是出其的柔软仿佛能化开所有冰冷,那份表情落在周围人的眼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若不是刚才那番威压震慑的大家到现在还难以喘息,真以为看错了眼前的人。
“这地契都是你的东西,你自己决定,只是不许说不嫁。”
“可是这地契上写的是五小姐的名字,人家又咬定我不是她,只等着来日将军与五小姐成婚的时候我再用这叠地契当贺礼好了,这本也是五小姐的东西,只是蓝昼蓝夜呢,他们现在是跟在我身边的,我若不是五小姐?你也要要回去吗?”
阮安安说完这番话自己恶寒了一下,这么较弱造作的姿态还是不是自己了。
“如果你嫌他们保护的不好,我手下自然有其他的人。”
楚夜危似乎并不介意,伸出手从侧面环住了她的腰,脸上爬上了一抹笑意,她的小野猫本就是百变多怪的。
“不如问问他们?蓝昼蓝夜,你们家公子到了还不快出来见见。”
阮安安话音一落,原本正堂内空着的地方凭空的闪现出了两道人影,那身形样貌正是蓝昼和蓝夜,而他们出现以后并没有直接到阮安安的近侧随侍而是朝着楚夜危所坐的位置走去,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双双福了福身子异口同声道:“公子”。
“恩,我既然安排你们照顾安安,她要走你们跟着便是。”
原本就有些不知所措的阮子铭在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简直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抽赵昭雪几个嘴巴,千算万算甚至不惜污蔑别有用心的神秘公子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就是将军自己,这么一来他们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