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让你发现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听她提起蒋明轩,沈君昊的心情马上低落了不少。他知道如果蒋明轩确实像云居雁说的,借故上门,那么家里很快会有事情发生。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可他必须有心理准备。如果他与蒋明轩十几年的友情也是假的,那么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
雁回496“我本来想假装不知道的,但最后一刻还是问了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他和三弟原本就熟识的事情。他没有否认,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却不愿告诉我原因。他甚至暗示,他不说,完全是因为我。你说,他们的蓄意隐瞒,怎么会是为了我?”沈君昊越说越生气。
云居雁同样不明白,只是劝慰了几句。他知道沈君昊才见过沈君儒,应该不愿去问他,她只能说,或许下一次蒋明轩就会告诉他原因,这个当下,他们还是应该专心应付白芍和青纹的事。沈君昊不想云居雁忧心,尽量调适自己的情绪,与她说起了闲话。
大约半盏茶之后,玉瑶回来了。沈君昊马上想起。玉瑶在书房向他传过话之后就不见了。他意识到她是去做什么的,在云居雁之前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玉瑶朝云居雁望去,见她点头才回道:“回大爷、大『奶』『奶』,长顺领着蒋世子直接上了昌邑伯府的马车,没有停留。据门上说,伯府的随从一直在外院与人说话聊天,听起来并没有特别的事。不过奴婢看到蒋世子上车后,还有一个小厮匆匆追上马车。这样想来。蒋世子和大爷说话的时候,伯府的随从并不都在一处。”
沈君昊觉得,她这话根本等于没说。对自己亦怀疑起了蒋明轩,他心中多少是有些异样的。待玉瑶退下,他犹豫许久,还是对云居雁说:“以后,这样的事还是由我吩咐下去。”
云居雁愣了一下,但立马回味过来了。沈君昊在告诉她,不要『插』手他的事。她沉默地点了点头。
沈君昊见她这样的表情,急忙解释:“在没有证据前。他们依然是我的朋友。有些事我希望我是第一个知道的,这并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
“我明白的。”云居雁对他笑了笑。说起了她在现代听到的一个理论:“有人说,夫妻是两个圆。”她在桌上画了两个相交的圆,“这两个圆不会因为他们拜了堂,就完全重合在一起。”
沈君昊想着她的话,摇摇头,握着她的手画了一个小圆,又画了一个大圆包围住了小圆。“夫妻应该是这样的。”
云居雁想反驳。已经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又噎住了。她在这一刻才想到,两个时代是不同的,在这里。男人是女人的天,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在现代,她虽然过着半封闭的生活,几乎与世隔绝,但她依旧受到了那个时代的影响。
其实,仔细想想,若不是现代的五年,在沈家这样的大家族,她或许连追求一夫一妻的勇气都没有。时至今日,她已经不再满足于大圆包小圆的婚姻状态,但眼下也不是追求“两圆相交”的恰当时机。既然她不必再为无子而烦忧,那么她和沈君昊还有一辈子。她不需要急在一时。
她揭过了这个话题,担忧地说,不知道枫临苑的情况如何。她的话音刚落,赤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云居雁唤了她入屋,得到了白芍已死的消息。
沈君昊不相信沈沧的手下会那么大意,失手打死了白芍。他正想派人去问清楚,沈沧派了人叫他过去。
枫临苑内,青纹奄奄一息地攥着手中的字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一定会救你出去。这七个字让她知道他来了,最重要的,它给了她无限的勇气,它让她清楚地知道,他舍不得她死,他正在想方设法救她。其实只要他在乎她,她死了又如何,她有他这份心已经足够了。
她含笑看着熟悉的字体。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她急忙把字条塞入了嘴里,用力咽了下去。
“凝香院那边,事儿没成。”
低沉的话音过后,又是一阵脚步声。青纹咬牙暗恨。她相信白芍已经死了,而青竹早就出城避风头了,至于长安,自然再也不会出现在沈家。她的目的几乎都达到了,除了凝香院。
“看来他是对的,我根本不该留下那支玉箫,更不该自作主张。”她自言自语,忽然记起手下去梨花坞取阳羡壶的时候,或许被人看到,留下了隐患。想着之后的种种,她越来越焦急。“我果真及不上他半分。他总是把一切算得分毫不差,一环扣住一环,好似预先就能知道每件事的结果,而我一直是好心办坏事,不止给他惹来了麻烦,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她叨叨着,心中愈加坚定,只要沈沧『逼』供,她马上咬舌自尽。
离她不远的正屋内,沈君昊踏入房间就见沈沧一个人枯坐。不知是夕阳的缘故,还是家具的『色』调太过压抑,他觉得祖父一下子老了很多,一向挺得笔直的脊背不知何时已经弯曲了。“祖父?”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