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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这样的。”薛氏告诉桂嬷嬷,她虽怀疑过她和青纹,但很快知道她们是无辜的。她一直晾着她,无非是想让真凶掉以轻心,从而抓住真正下毒的人。今日把她叫来,就是想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同时又叮嘱她,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乱』说话。
桂嬷嬷将信将疑。但还是点头应下了。除了表忠心之外,她还再三告诉薛氏,一定要找出毒害沈君茗的真凶。
有那么一刹那,薛氏觉得她是被人陷害的。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青纹从没有指证桂嬷嬷,更没有诬陷桂嬷嬷的理由。而桂嬷嬷在薛妈妈一事上就显示出了不恰当的言行。对薛氏而言,这根本就是不忠的先兆。
凝香院内,云居雁正等着沈君昊回来与她一起用晚膳。这几天,与其说她在伺候薛氏。不如说她在观察青纹。从表面来看,青纹确实是忠心的丫鬟,寸步不离薛氏左右,照顾周到,耐心仔细。与她接触的人除了玉衡院的丫鬟、婆子,再去其他。而那些人也没有见过她之后马上离开玉衡院。看起来并不是替青纹做信鸽的。
沈君昊跨入房门就见云居雁正在桌前发呆。“还在犯愁?”他随口问,招她过去帮他换衣服,顺势搂了一下她的腰,又偷偷掐了一把。想起昨晚她万分窘迫地对他说,她的小日子来了。他不由地轻笑。她的日子很准,这次的她也不像前两个月那么难受。这不止证明了马大夫的医术。同时也说明她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他们一定会有一个健康的孩子。
云居雁抓开他的手,点头道:“青纹居然没有任何不对劲,她到底是如何与指使她的人联络的?”
“这事不是你凭空揣测就能得出结果的。”沈君昊叹息。他们周围都有太多的事,唯有回到彼此身边才能放松心情,才能感受到温情与愉悦。“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他只喜欢她的笑容。
云居雁点点头,伸手替他扣上衣襟的扣子,把玉衡院从早到晚发生的事向他叙述了一遍。最后笑道:“你每日听我说这些无聊的琐事,不腻吗?”是他要求她把玉衡院的事详详细细告诉他。
“如果我说很腻,很无聊。是不是有补偿?”
“是你『逼』我的,难道不是你补偿我吗?”云居雁反唇相讥,随即马上意识到,他一定会很不正经地说:“那我现在就补偿你。”她等了很久都没听到意料中的话,只有朝他看去,却见他正看着自己。“怎么了,是不是有事发生?”
沈君昊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告诉她,蒋明轩已经从四公主那边得知,凤箫确实到了皇帝手中,不过皇帝没有声张,也没有向四公主承认。至于凤箫是如何进宫的,又是何时进宫的,蒋明轩还会继续打听,暂时未有结果。
云居雁听到这话,心重重一沉。皇帝要杀她易如反掌,皇帝要灭了云沈两家也是轻而易举的。
“不要胡思『乱』想!”沈君昊拍了拍她的脸,“皇上向四公主否认这件事,就是不想事情声张。我们是指腹为婚的,我们没有错。”他紧紧捏住她的手。
“我只是怕有一天会连累你。”
“笨蛋。我对你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试图给她一些鼓励,故意用欢快的语气说:“大概是母亲正忙着应付你,玉矿那边的事很是顺利。等她醒悟的时候,说不定我已经借着祖父的手,把她安『插』的人都换下了。”
“不要掉以轻心。”
“我知道。”沈君昊点头。“还有一件事……”他的声音弱了。今日在街上,他看到了茶楼中的陆航,正对着接到发呆。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乐器铺子。让日陆航就是在那间铺子与云居雁合奏。而不久之前,陆航曾承诺短期不会出现在京城。
当日,沈君昊因玉石的事吃陆航的醋,气得迁怒蒋明轩。今时今日,他相信云居雁,但陆航的心思也是显而易见的。
“是什么事?怎么不说了?”云居雁侧目。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二弟这些日子除了去茶楼,哪里都没去过。”
“三妹也是。”云居雁叹息。就连凝香院的秋兰也安分守己得诡异,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选择了按兵不动。
沈君昊一直相信,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害怕他们只是在掩人耳目,另外有人在暗中布了一天罗地网,就等着他和云居雁自投罗网。
两人断断续续又说了小盏茶时间的话,玉瑶告诉他们,晚饭已经准备妥当。两人出去用饭,才刚坐下,锦绣匆匆忙忙进了院子,交了一封信给云居雁。云居雁看过书信,立马面有难『色』。
“怎么了?”沈君昊关切地问。他已经看到,书信来自永州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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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了。今天钓了一天的鱼,现在眼皮正在打架。少的1k明天或者后天补,错别字明天再改。抱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