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做甚?”
苏牧锦顿住脚步,看着一直跟着她的徐朗月,这人是看不懂脸色吗?真是不知道她有什么地方吸引人了,非得要粘着她。
“看我们家牧锦心情有没有受到影响。”某人厚颜无耻的笑了笑。
“……有你,心情能好吗?”
“没事,以后会习惯的!”
“徐朗月,你还要不要脸?”苏牧锦指了指他的脸皮,然后手再轻轻的指了指地面,脚用力的踩了踩。
徐朗月挑眉,对她的举动视若无睹,眼中的笑意更甚,他到觉得这姑娘比以前更真实了,喜怒哀乐都能表现出来,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对你,不要脸才是王道!”
苏牧锦默了默,无论她怎样的说这男人,人家都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平时见他对人都是冷冷冰冰的,到她这儿就像川剧变脸,简直就是二得可以。
“二徐!以后叫你二徐!。”苏牧锦阴阴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对于苏牧锦的这一称呼,徐朗月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叫二徐?不过看眼前姑娘眼中明显的有其他意思,后背怎么觉得森森的感觉?
“锦儿,我不介意你把我叫得更亲密些,譬如……”
“譬如禽兽?”苏牧锦打断了某人的春光浮想连连。
“你这女人一点情调都没有,真是不可爱!”徐朗月闷哼着,看着眼前的姑娘,因为生气使她的双眼透亮,齐眉的刘海衬着整张脸圆圆滚滚的,粉脂未施,像一朵冬日里的傲雪寒梅,不沾世俗之浑浊,却有世俗之沧桑。
“可不可爱不是你说了算,既然你说你不要脸,那行,要是以后我有啥麻烦了,欢迎二徐来不要脸的解决,我是乐意之至,怎样?”苏牧锦想着,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吧,要是以后有什么难解决的地方,还能有个免费的义工呢。
徐朗月突然间觉得,他是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呢,看这姑娘一点不客气,又觉得只有是自己人才会这样,心里又平衡了好多。“自己人,好说!”那自己人三字还特意的说得重了重。
“那就好,不过,二徐你今天会不会闲的有点蛋疼啊!”意思是你可以滚了。
“啊?”徐朗月不解她说的啥意思,倒是大概能看得出人家是赶他走的意思了。
“算了,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再见!”苏牧锦朝徐朗月挥了挥手,往回家的路上走了去,又想起要真有事找他,还不知道徐朗月到底住在哪里呢。
“哦,对了,我要如何找得到你?”
“木工坊。”
“哦,知道了。”默了默又加了一句,“反正说好你会不要脸的帮忙解决事情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
留下的徐朗月足足愣了一秒钟,他这算是被利用完之后就无情的被丢弃了吗?最后还是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姑娘还真是直白得太会打击人了。苏牧锦刚回到家,发现整个屋子里的气氛不一样,她娘脸色很不好看的坐在桌子旁,苏牧锦心里暗自叫了一声苦,忘记了她娘昨晚上本就不开心的到了少儿不宜的一面,现下定是街上的那些流言又传到了她耳中,看来今儿个是免不了一通骂了。
“回来了?”
“嗯,母亲今天回来挺早。”苏牧锦脸上立马挂上了讨好的笑意。
“说说看,昨晚那个徐公子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宋宁直接粗声的问道。
苏牧锦不明白宋宁说这话的意思,随即就回:“啊?什么事儿?”
“什么事?别和娘打哑谜,你和徐朗月的事,以为就能瞒过我。”宋宁明显开始有了发怒的征兆,她看着眼前的女儿,从小便教育她要注意女儿家的名节,现在倒好,不仅名节被毁了,还传出那些流言,这要她以后如何成家?
“本来就没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你!锦丫头,名节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娘辛辛苦苦的把你和你大哥带大,现在这样,你叫我要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宋宁说着说着,声音中带了哽咽,好不容易挣脱了死去丈夫的阴影,现在女儿又发生这样的事,她怎能不伤心。
“娘,没事的,您别担心,女儿这么好,还愁嫁不了吗?大不了以后娶一个男人回来孝敬娘!”
苏牧锦说这话的时候,而据说某个以后会被娶的男人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连他的下属都觉着奇怪,明明身体一直很好,难道是前段时间的水土不服又犯了?
“给娘说说,那徐公子的家在哪里?有没有娶妻?”
苏牧锦汗颜,她娘不是应该大大的发火一顿,然后再教育她要恪守女戒之类的吗?怎么问起了徐朗月来?不过她还是简略的说了一下她目前所了解的,不过,她这才发现,她对徐朗月的了解,真的仅限于三点。
一,名字;二,有钱;三,其他啥都不了解。
“什么!你竟然连人家成亲与否都不知道?家住哪里也不知道?你……你叫娘如何说你是好!也都怪娘,要不是带你们回东溪村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