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带着药味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而白心然此时身体僵直着,手已经放开了苏牧锦,脸色还有胸前的衣服上,都喷满了污秽之物。
连白心然的跟班都当场都吓住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好意思,白小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开口说话,只是这胃里不舒服,现在总算是吐出来了,这还要多亏白小姐方才的摇晃,只是委屈你了。”苏牧锦捂着胸口,这下胃里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只是可怜了白心然了。
白心然眼睛一点都不敢眨,深怕俺睫毛上被苏牧锦喷的污秽之物落进眼睛里去,僵直的身体开始发抖,那气味生生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再被苏牧锦的话一刺激,竟然生生的气晕了过去,直接从床沿上滑落到了床底下。
“哎呀,白小姐,你没是吧?真晕过去了?那个谁,没看到你家小姐现在不舒服了吗,还不赶紧扶下去休息一下!”苏牧锦装作十分的担忧,朝着那跟班就一个大喝着。
那跟班被苏牧锦这一声叫唤,立马就回过了神,跑到了白心然的身边,不停的摇晃着哭喊着:“小姐,你醒醒啊!”
想来这跟班也是个极品罢,白心然被气晕了,自然是叫不醒的,竟然还在这试图叫醒,没过一会儿,跟班见叫不醒白心然,也只好咬牙坚持着把白心然给扶着走了出去。
恰好碰到了端着一盆水的宋宁进门,见白心然一副昏迷样,而且满是都是脏东西,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才这样啊!
宋宁随即又想到了自家闺女,难不成就她离开的这一段时间,这白小姐和锦儿发生冲突了?想到此,宋宁就快步的走进了房间,见苏牧锦好好的端坐在床上,才放先心来。
“锦儿,这白小姐来干什么?为何又那样走了?”
“娘,没什么,她只是来和我联络一下感情的,不小心方才吐了她一身而已,她也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没什么大碍的。”苏牧锦淡淡的说道,丝毫不为方才吐了白心然一身而感到有何不对。
宋宁见她闺女一副不想过多的谈论白心然的样子,便也不再提起,只要她女儿没事,她都可以不在意的。
“对了,娘,元越呢,他在不在?”苏牧锦想着这元越不会是要在这里待上好几天吧,要真是这样,那白心然岂不是要拿满身的愤恨来找自己麻烦了?再加上今日这一吐,恐怕又是再增添了一份恨意了。
与其这样与不讲理的泼妇家养身体,她还不如在马车上渡过,还安静一些,不然这样每天一闹,与那个静养又有何挂钩呢。
“娘也没有见到他呢,不过,听这院子里的下人都在讨论,这白小姐即将和元越连亲呢。”宋宁也是无意间听到下人在讨论,说什么两人一个俊男,一个美女,当真是天作之合,不过依她看来,这白心然是一堆牛粪偏要去养那朵鲜花而已。
“哦,这样啊,所以,元越这是打算在这里与白心然共度连理枝了?”苏牧锦又想起了徐未果那个率直的姑娘,白心然自是一点都比不上,元越连徐未果都不曾上心,难道还能选这么一个俗气到极致的女人吗?
想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依着苏牧锦对元越的了解,这男人表面上对谁都一派温和,实际都是隔着很宽的一条沟壑,这样的人心思最难琢磨了,而且你一点都猜不出他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其实苏牧锦不喜欢这样的人,这要生活在一起,那不得费很多的脑细胞才能够了解一丝小的皮毛,反而像许朗月那样看着冷面的人,才是真正的直爽。
苏牧锦摇摇头,她怎么就突然想起了那个人了呢!
“表妹在说什么共度连理枝了?难不成表妹有心仪的对象了?”一声温润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苏牧锦的思绪。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