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你的头皮!”
金花一个避之不及,头顶的头发就被老婆子给扯住了,顿时一种头皮快要被扯掉的感觉传至她的触觉上,用手赶紧拉住了自己的头发,生怕等下老婆子一个用力,就把头发连根都扯掉了。
“放开老娘,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哼,不客气?老身才不和你客气!”老婆子并没有因为金花的话而放开她,老早就想要教训她一番,叫她平日里献媚,瞧不起人,所有的怒气都一并发作了出来。
金花吃痛,虽然一下子被这老婆子占了先,不过,她岂是那么好被教训的么,于是也不管头顶的痛意,握起了拳头,一下子就砸在了老婆子的肚子上。
老婆子立马就松了扯住金花头发的手,改捂住了肚子,这一拳下去,没把她肠子给打出来,痛死了。
金花又接二连三的趁老婆子不注意的时候,也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发了疯的扯啊扯,竟然生生的扯下了一拽出来,还不解气,还推到老婆子,巴掌啪啪的落在老婆子的身上。
“叫你惹老娘!”一巴掌过去。
“叫你说老娘的坏话!”又是一巴掌过去。
“你给我去死!”金花打的手都疼了,才停了下来。
而另外的老婆子在一边早就惊呆了,不敢上前帮忙,傻傻的瞧着,见金花转过头狠狠的盯着自己,再看地面上早已昏了过去的同伴,吓得赶紧摆手。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老婆子说完这才回过神来,趁着金花还在喘气空档,一溜烟的跑了。
金花打累了,也慢慢的静了下来,细想着方才她听到这两人说的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于是便吐了口口水在地上的老婆子的脸上。
老婆子慢慢的恢复了知觉,睁眼就见金花还跨坐在她身上,感受到浑身的痛意,这才开始害怕起来,自己这一把老骨头了,要再打下去,肯定是要出人命的。
“我问你,你刚才说的俏寡妇是不是勾引了我相公。”金花严肃的问道,手还握着拳头的,仿佛这老婆子要说谎,就一拳再补过去。
老婆子点点头,想要开口说话,只是脸上的痛意让她连咧个嘴都困难。
“你听说谁说的?或者是你亲眼见到过,说话,不然,我的手这会儿还有些控制不住。”金花不满足于这样的问答,她还是想要亲耳听到一些事实。
老婆子怕金花当真拎起拳头再揍她,于是忍着疼,开口说道:“这也是我听别人说的,这几日俏寡妇穿的光鲜体面,老是出来炫耀自己有点钱了,有新衣服了。”
顿了顿,老婆子又继续说道:“刚好我家男人也喜欢赌,才知道宋财也就是你相公赢了一点钱,去了城里买了好多东西拿到俏寡妇家里去。”
金花听着这些,心头止不住的怒火上彪,这个宋财还真的敢,还敢拿了自己的钱声称赢的,去养别的女人,还真的敢这样做!
老婆子见金花狰狞样,也不敢动,就怕她一个忍不住又揍自己一顿,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我知道的,我已经说了,金花,你快起来,我快要被压死了。”
金花又愣了良久,才从老婆子身上爬了起来,只是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原样,还伸手就要去拉老婆子,只是老婆子哪里还敢让金花再拉她,于是自己骨碌碌的爬了起来,还未等金花说什么,就跑了。
留下的金花一人站在原地,良久,金花才打起了精神,回家洗漱了一翻,十分平静,再在厨房捣鼓了一把菜刀,在磨石上磨得锋利无比,再用帕子裹了起来,她要去干一件事。
一路上走去,金花没有理会路上熟悉的人的打招呼,直直的就往俏寡妇家去。
难怪这些天夜不归宿,原来都去了狐狸精家里了。
金花来到俏寡妇的门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才大力的敲起了门。
来的路上她已经细想过无数个版本,等一下是直接用刀杀了这对狗男女好些呢,还是把男的阉了,女的毁容,还是用刀把他们砍得断手断脚残废的渡过余生呢。
不一会儿,门开了,传说中的俏寡妇打着哈欠,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女胖子站在自家门前,吓了她一跳,不过立马又笑了笑,上下扫视了一翻来者,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哟,这是谁啊?怎么这么老土啊!”俏寡妇一声讪笑,说罢,还故意抖了抖肩。
金花见眼前之人一副风骚样子,而且还是大冬天,竟然穿的如此凉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干了啥,当真是贱女人一个。
“宋财呢?叫他给老娘滚出来。”
“他呀!累了,还在休息呢!”
俏寡妇斜了斜眼,抛了一个媚眼出来,白皙的脸上带着妖冶的笑意,低低的领口,里面若隐若现的红印子,就那么立在门框边,顿感妖娆无比,是个男人恐怕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金花皱了皱眉头,压下心中的火,也不管俏寡妇说啥,直接推开她,走了进去。
俏寡妇笑了笑,拍了拍方才被金花撞过的肩,犹如她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