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整个村子里都说咱们家炫富啊之类的。”
苏牧锦听完,脸立马沉了下来,这是典型的嫉妒,见不得别人好,想当初,关于她不好的流言蜚语都是她散播出去的,现下又来整这些幺蛾子,摆明了就是挑事,不过,这又关春儿什么事呢。
“那春儿是为了不让她娘继续来闹,所以才跟着回去了?”
宋宁摇了摇头,要是这样又对了,想着那个丧心病狂的夫妻两,宋宁脸色都是愤色,“那天下午,我因为刚好把活做完,就早早的要回家,结果在离咱们家不远的草丛里,听见有人的大叫声,于是我便上前去。”
顿了顿,宋宁又接着道:“一看之下竟是春丫头,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竟被……竟被……”宋宁揣着怒气,似乎说不下去了,不过幸好,幸好那天自己早回家,才避免了春儿遭受更大的伤害。
宋宁那时想也没想就捡起地上的石头,便朝压在春儿身上的那个老男人砸了过去,才没有被得逞,只是,姑娘家的身体早已被看光,春儿浑身都在发抖,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宋宁当时就气得没拿刀直接把那男人砍掉。
“虽然娘知道春丫头的贞洁还在,但那之后那老光棍就找到了借口,四处造谣说春儿已经是他的人,必须要嫁给他,春丫头也被这事打击到了,任由我们怎么劝说,她都不再吭声,直到金花再来闹事,便随着她回去了。”
宋宁说完,拳头已经紧紧的捏成一团,想来春丫头回去只会受到更大的凌辱罢。
屋里沉默,苏牧锦心中更多的是自责,她把春儿带出那个火炕,但是没有给她一个真正安全的家,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样的大事,在这样的乡村僻壤里指不定会被人传成个什么样。
苏牧锦现在就是担心春儿,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回去,只有等明天瞧瞧的去看看她了。
“娘,我一直把春儿当小妹对待!”
宋宁笑了笑,道:“傻孩子,娘也是把春儿当闺女看,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呢,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娘都支持你!”
苏牧锦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她都会把春儿带出来,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那个企图强了春儿的男人肯定是金花授意,不然,金花会这样来闹事么?
今夜是个团圆夜,宋宁一家人总算是聚在一起吃顿饭了,想来是多么不容易,不是这个生病,就是那个不好,相信一切的不如意就此画下句号。
第二日,苏牧锦揉着惺忪的眼睛,在露天外帮忙烧着水做早餐给那些工人吃,因为晚上母女叙旧,直到天快亮了才睡,而刚睡着,便早早的就被宋宁拉了起来,坐在灶前面就直打瞌睡,两个眼睛黑黑的,典型的熊猫眼。
“锦儿,要不还是娘来烧火做饭吧,已经起好个头了,你也赶快去补个眠,看你这样,肯定是没睡好。”宋宁一把拿过自家闺女手上的材火,推了推她,示意她可以走了。
苏牧锦摇了摇头,“没事,早起身体才好!”只是也拗不过宋宁的推拉,便起身打水准备洗个冷水脸,醒醒瞌睡先。
“今儿个咱们的新房子就盖瓦了,终于可以完工了,当真是解决了人生中的大事。”宋宁感慨,这一切都是要多亏徐朗月,不然她们现在连生活都成问题,又何谈住新房子呢。
苏牧锦见她娘这么开心,不由的也在心中感慨,小家小幸福,只要大家都在一起,才是真正意义的家。
“嗯,看样子,咱们今晚上就能把新家的一切搞好,以后我们会成为村子里面最有钱的人的。”苏牧锦坚定的说道。
“有不有钱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生活得开心就好,说来,我们现在这样,要感谢徐公子居多,锦儿,徐公子说什么时候来没?”
“他忙,况且,人家也有一家人,这都快临近年关了,事多吧。”苏牧锦随便胡诌着,老是提他作甚,不知道自家闺女被那流氓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呢。
“也对,丫头你以后也要体谅在外面干大事的男人,有的时候男人是为了养家,也是很辛苦的。”宋宁语重心长的朝苏牧锦教育着。
苏牧锦虽然脸上挂着笑,但心底却直冒嘀咕,苏朗月那么大的家族,生意做那么大,可不像是村子里的暴发富这样,人家那是家族企业,每年挣的零花钱估计都比她们一辈子辛苦挣的钱还多。
只是看着她娘现在的态度可不似从前了,有的不能说的太直白,不然受教育的人铁定会苏牧锦自己,因为她发现宋宁现在完全就是把徐朗月当女婿在看,要是苏牧锦在她面前诋毁徐朗月,她娘指不定就直接拿着扫把把自己扫地出门了。
不就是修个房子吗?她要是挣钱了,肯定也能修得起,只是看等的时间长短而已。
“娘,你先管管体谅一下女儿的肚子吧,都快饿扁了!”苏牧锦眨了眨眼睛,赶紧转移话题,不然要真一直这样讨论下去,也是件痛苦的事,因为她压根就不知道人家徐大流氓啥时候来,又或者是不会再来也说不定。
“你这孩子,好好,娘这就给你弄吃的!”宋宁摇了摇头,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