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下了这么大的事情,冯博也不是笨蛋,早就藏起来了,张迎春抓了几个高级干部,也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地。
这一查就是三天,两人神经粗大也有些疲惫,更让他们无奈的是,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目标。
“当初学习一些卜算的技巧,如今也不至于这么费劲!”
“如果卜算管用的话,咱们还用累成死狗的样子么?”
楼飞惊的眼皮直跳,吹开了雪茄的烟雾,从倒后镜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艹,怎么是这个婆娘!”
打开车门就想跑,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还想躲去哪里?你不是说过,有生之年永远都不踩进我的地盘么?”
“婧(jing)文,你还好么?”犹豫了半天,楼飞惊还是称呼了她的名字而不是道号,这让她很是得意,随后就变得恶狠狠的。
“怎么能好,定亲的对象逃婚,让我丢尽了脸面。”
“别,我有伙伴一起!”楼飞惊面色发白,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
张迎春原本不想趟浑水的,不过,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扛着,所以,主动的站了出来:“你好,我是东北局张迎春,无门无派散修一个!”
女人穿戴的是当地少数民族的衣服,银饰闪亮,头环上的银花颤抖着,透出来一种自然的清新。
只是,让张迎春惊讶的是,她的表情变化的速度之快,简直就像是书本翻页!见到张迎春从车里出来,她的表情从笑颜如花到公事公办的转化,连一秒都没用到。现在他有些明白为什么连楼飞惊这样的货色,面对这个女子的时候都要头疼。
“你好,我是西南联盟巡查官,出身青峰山,道号飞星。”
见到楼飞惊尴尬,张迎春点了烟问道:“不知道,您来这边有什么事情么?”
“针对本地缉毒局的通报,说是有联盟的人员对他们的工作进行了干扰,所以需要派出人员来协调一下。”飞星有些生硬的话语,听起来十分怪异,让楼飞惊更显尴尬。
见到楼飞惊抱着肩膀不说话,张迎春摊开手:“他们半夜持枪顶着我的脑门,总不能让我束手就擒吧,如果真的让他们抓回去,还不知道要被人笑话成什么样呢!”
“是我做下的,我来负责!”楼飞惊突然张口,而且语气激烈:“孙莫白牺牲了,死在了一个垃圾箱里,他是我宗门长者的血脉,你说我能眼看着他白死?”
“怎么会?两个月之前我才跟他通过电话,他还说要去相亲呢!”飞星跟楼飞惊熟悉,当然对这个死掉的人也不陌生。
“这你就要去问当地的缉毒局了,为什么一个缉毒警会死在垃圾箱里面,都无人为他报仇!”楼飞惊这就是强词夺理了,这几天的调查显示,本地的大部分娱乐行业都收到了巨大的摧残,好多酒吧干脆就关张看风色了。
如果不是警方的坚决,绝对不会造成这么强烈的效果。
只看当地出货的价格,就知道货物紧缺到了什么程度!
不过,为了淡化飞星带来的刺击,楼飞惊只能装出来这个样子,否则,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去调查案卷,咱们青峰子弟不能就这么枉死!”飞星走上前拉开了车门,瞪着楼飞惊:“这个事情你应该一开始就让我知道。”
“我……”
“傻愣着看什么,上车!”飞星坐在了后座,就仿佛她才是车子的主人。
张迎春摊着手,忍着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楼飞惊鼓了鼓嘴巴,颓然的叹了口气。
按照吩咐,他开车送飞星去了当地的缉毒局。
飞星尽去查资料,留下了楼飞惊跟张迎春在车里。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么?”楼飞惊气急败坏。
“没有,我是觉得奇怪,你号称雷光剑,怎么对女人却是这么一副娘炮的样子!”
“你懂什么?这是我的师妹,我师傅的女儿,当初两家曾经定亲,结果我的师傅闭关十年后没有冲破关口陨落,我就从宗门出走,连婚事都放弃了,是我对不起她。”
“普通人有守孝的说法,你们修士也有?”
“宗门没有那个讲究,只是我接受不了师傅突然离开,当初还说他是最有可能晋升法相的新一代高手,可惜……一代豪雄无声寂灭,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不能成就法相,我就不回山城。”
真没想到,楼飞惊还是个有志青年!
“法相是什么阶段?你们的阶段是怎么划分的?”张迎春修行的是鬼域的法门,跟如今修士是两个体系。他在东北局知道了一些修行的概念,对于其中的真正含义,却没有多少理解。
“我们的阶段比较繁杂,不过,正道的修行大都是一个类型,都是从炼阳精开始,跟着引气入体,通气脉,开拓气穴,窍穴成为元气积蓄的节点,这个阶段叫做藏机窍,跟着全身脉络通畅之后沟通识藏,这个阶段就挡住了大部分的修士,包括我一样止步于此,冲过这一关口就是拓展念海,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