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很模糊,之后又如何?完全没了印象,我看着面带红晕的小果,视线缓缓往下,抬手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我要不要摸回来?要不要?
嗯……再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舍的放弃了这猥|琐的想法。
摸就算了,那么小一个,找机会点回来吧!
打定主意,我假装没有发现小果的异样,带着欢愉一起回家。
晚膳时,我跟俏儿、炎渝说我要去天律宫准备中秋献演的事,俏儿第一个对我表示支持。
“公主,我相信你一定能表演一个最棒的节目。”俏儿面带骄傲,干净的眼眸中满是坚定的笑意,她似乎对我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与信心。
“嗯嗯,那是必须的。”这种无条的相信与支持,不得不说让我很受用,不过某人就不一样了。我看着只顾吃饭的炎渝,从没见他胃口这么好过。
沉吟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渝渝,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食不语。”炎渝头也抬的冷冷吐出三个字,摆明一副不想搭理我的姿态。
“渝哥哥是见公主要去天律宫那么多天舍不得?”俏儿调皮的笑笑,朝我眨眨眼。
“咳咳。”炎渝不小心呛到,咳得小脸微红,白了俏儿一眼:“别胡说八道。”
“那渝渝哥哥担心公主看上天律宫的宫主,听说是月国第一美男呢。”俏儿锲而不舍的挖掘炎渝的心思。
炎渝往嘴里夹菜的动作顿了顿,轻轻咬进嘴里咀嚼,一直嚼啊嚼啊,缓缓咽下,抬眼横白我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公主爱看上谁就看上谁,关我什么事?再说那个天律宫主迟暮,傲得除了女皇谁都不放在眼里,公主就算看上他又如何?他又不会看上公主,不知道多少人打他主意,公主们去天律宫借献演之名跟他攀交,别说跟他说上一句话,有的连面都见不上。”炎渝说完继续冷冷吃菜。
我跟俏儿呆愣的看着炎渝,对望一眼,默默吃饭。
“那渝哥哥,公主去准备节目你不祝福一下。”过了一会儿,俏儿看了我一眼,转向炎渝带着点点小心与试探的开口。
“祝福?有什么好祝福的?公主难不成还是真心去准备节目的?”炎渝十分不屑鄙夷的睨了我一眼。
我嘴角抽了抽:“不然,我还去干嘛的?”
炎渝白了我一眼,不副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大家都知道就不用明说了的表情,完了还撇了撇嘴,给了我一个你完全没戏,就不要妄想了的表情。
“哎哎,我说,你别拿一副我是色狼的表情看我好伐?那都是过去式了。”不对,也不是过去式,闭月就没好色过,好色不过是她制造出来的表相。
炎渝不屑而鄙夷的横白我一眼,明显不信,他就认定了我是一个好色的人,就认定了我是奔着迟暮去的。
要是别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屑鄙夷我,我早放火烤了他,对于炎渝我的忍耐总是相当的好。
“谁都知道我讨厌那个叫迟暮的。”我继续为自己辩解,务必改变炎渝对我好色的看法。
“你真讨厌他?”炎渝冷冷的看着我,挑眉。
“我……”我犹豫了,对于一个没见过的人说讨厌似乎不太好,万一我看到他很有好感怎么破?到时不被炎渝鄙视透去。
再一个,闭月只远远的看过迟暮一次,其实她并不讨厌迟暮这个人,而是讨厌他身上与父亲花瑾那同样清冷的气质,其实闭月是讨厌她的父亲花瑾。
某一段时间闭月疯狂的抢美男,而有人提到迟暮时她却不屑一顾,由此一传十十传百,就造成了如今闭月十分讨厌迟暮的传言,有人说是因为闭月想要而得不到,所以才会对他心生厌恶,因迟暮是女皇的人。
据说迟暮的房间只有女皇一个女性进去过,据说他除了女皇再没接触过其他任何一个女性,哪怕是一起生活在天律宫中的女乐师、女舞者,他都不曾与她们有过任何接触,即使是大公主这个杰出风华的优秀女性他都不放在眼里,前往拜访同样吃闭门羹。
据说,是女皇不希望他接触她以外的任何女性,也有说是迟暮一心一意倾心于女皇,怕跟别的女性接触,女皇会不高兴,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与其他女性有任何的接触。
传言女皇特别宠迟暮,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赏予的就是迟暮,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去天律宫,在迟暮房中待一会儿,看望他,关心他。不过,奇怪的是女皇从未过夜,似乎也没有要将他纳入后|宫的意思。
不管传言如何,值得肯定的一点就是迟暮只痴心于女皇,而女皇对迟暮好,宠他爱他,但却迟迟不娶他,这让人多少有些看不清她真正的心思。
炎渝见我犹豫,横白我一眼,一副你看吧,我说对了吧的表情,那鄙夷中似乎还多了些气恼。
抚额……
我无奈叹息一声,让炎渝对我改观的任务宣告失败,懒懒道:“反正我不抱任何的龌龊目的上天律宫,至于美男什么的嘛……”我轻轻一笑,语带暧昧的朝炎渝道:“我府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