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惊天和宇文浩然漫步在宽广而悠长的走廊中,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或是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毕竟这种事情谁摊上了都得沉思好长一段时间,因为这种事就像天天在看神话突然从天上就飞下来了一个仙女站在你面前一样让人难以承受,大部分人都要有一段缓冲时间的,包括宇文惊天。
“爷爷、你说我该如何取舍?”突然走在前面的宇文惊天转身向低着头沉思的宇文浩然问道,看那茫然的眼色,可想而知此时宇文惊天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哎!天儿啊!不是爷爷不帮你,而是这件事情真的只有你自己决定,因为将来的事情也是需要你去做的,我不希望你是被逼或是被迫而去那样的话对谁都不公平。所以我希望你自己做决定,从小我就对你寄予家族的复兴之望,但等到如今事情即将发生时,我也实在是两难啊!”宇文浩然听到宇文惊天的问题并没有明确的回答,而是将答案留给宇文惊天自己去回答,他不希望孙子是被逼上那条路的,他希望的是孙子自己能够愿意去复兴宇文家在原界的辉煌,而不是一具被亲情所操纵的傀儡,那样他真的很不放心,所以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嗯,我知道了,”宇文惊天听到爷爷的回答并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孙子这一天变的有点苍老的感觉,宇文浩然的心也是莫名的一阵酸楚,如果说他舍得自己的孙子踏上那条路那是假话,毕竟突然知道这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孙子即将踏上一条不知有多么凶险的道路,任谁的心里也会难以取舍,但宇文浩然都在随即释怀了,“哎!这是他的命,他生来就是该承担这份重任的,不管如何,他的命运已经不属于这里了,我又何必做忤逆天意之事。”
宇文浩然自嘲的说了几句,就起身向前走去,夜空璀璨,点点星光点缀着这个有点微凉的夏夜,日月在追寻着那永远无法卸下的太阳,但它仍然无怨无悔的追随着,黑夜诉说着寂寞,轻风在抚挨它的伤痛,在这夜深人静茶凄凉的夜晚,宇文惊天独自一人站在窗口上仰望遥远的天际,陷入了沉思之中,大义与亲情不知该做如何选择,是自私的选择继续陪伴亲人在这里终老一生还是担起祖先的重任,踏上那条与众不同的道路。他感到深深的迷茫,宇文惊天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但此刻真的摊上了这种事也是一阵两难,“哎!亲人爸爸、妈妈、爷爷还有可爱的小小,难道我都要放弃吗?我该怎么选择?”
宇文惊天摇了摇头苦笑道,言语中的无奈之意可想而知,“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我应该去吗?爷爷和祖先说我你说我是什么大炎圣体,天生就是属于那个世界的,难道我的命运真的要寄往异域?”宇文惊天自语自答,眼中的复杂之色在渐渐清晰,“对呀!祖上又没说去了那个世界之后就不能回来了你,她不是也是从那个世界来的吗?也许将来我也能从新回到这里与亲人团聚,”想到这里宇文惊天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道坚定之色,随即他起身来到了宇文浩然的屋前,“咚、咚”敲门声响起,房门应声而开,宇文浩然老脸略带一丝疑惑之色问道:“怎么想明白了?”“嗯!我已经决定了,踏上那条未知的路,尽管它很危险,但身为大炎圣体,这是我的命,我将在这血与火之中重建我宇文家昔日的风光,将焚天宫的威名建立在每一个敌人的头上,”宇文浩然看着孙子如此坚定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泛起了一阵酸楚,但随即他就感到了一些欣慰,他的孙子果然是个懂大义的人,而做爷爷的又怎能去担阻什么,“看来你已经决定,我也不用多说什么,我这就带你去见祖先吧。”
说完两人就一起并肩朝密室而去,当宇文惊天再次站在密室门口时不禁感到一阵心乱意麻,尽管已做决定,当要真正改变时还是不禁感到一阵怅然答失,密室之门缓缓开启,两人随即并肩走下去,当两人走下密室时白,衣女子正身座在玉棺中,那美丽的外表与洁白的玉棺相辅相衬显得更加圣洁无比,只是任谁看到那白玉是一口玉棺时都会感到一种诡异的感觉,“你们来了,是做好决定了吗?”白衣女子缓缓开口,轻轻睁开原本微闭的美目说道,当二人再次听到那动人的声音时,都不由的心神飘飞起来,随即宇文浩然恭敬的答道!“是的、祖上,天儿他已经决定了,所以晚辈才带他来见您,”“嗯,宇文惊天,我在问一遍你是否决定了,一旦你肯定你的命运将无法更改,明白吗?”白衣女子郑重的对宇文惊天问道,看那凝重的脸色,虽然对其无比郑重,她可不希望宇文惊天是被迫走上那条她希望的道路,她要他自己选择,自己去体会那大义,而不是被人所牵引,那样的话,将来即使他能走上那条路也不会真心的去应对,这只会让他的生命更加的危险,所以她怎么也不会拿祖先的名义去压迫宇文惊天,而是任他考虑了几天,希望他能深明大义,而宇文惊天也没有让其失望,今天他总算是想通了,这让她一直提着的心不禁松了一口气,她正真怕宇文惊天不答应,那样的话她也没办法了,总不能强行将他送上那条路吧,那等于是在送死。“回祖上,我已决定踏上那条道路,因为这是我的命,更因为我是宇文家的复兴希望,我已明白,个人的利益实在无法与家族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