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从那之后,那个和蔼的女教授上课便常常看着我叹气,看得我莫名其妙的,一学期下来,我的选修课结束了,我也就没有再见过她。
……
我叹了口气,夜色浓的化不开,心里想:看来当时是道长和教授说了什么,我果然不是那世的人吗?那路初晞是不是真的——我摇摇头,不再想了。
我稍微动了动腿,此时觉得时间过得真是慢,石板路上早已没了来来往往的宫人,只剩了我自己一人跪在那儿,夜越深,周围越冷。
我叹了一口气,虽说是皇后娘娘罚我跪在这里,可我却一丝怨尤也没有,且不说这是个大错,即便不是大错,可是差点危及到齐情的性命,作为母亲,如何不急?只是我有些想不通,那腰牌的如何回到皇后娘娘手里的?难不成——那个纨绔子弟还真认识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