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
来者正是古娉婷,只不过她的整个脸都被面纱罩住了,很是神秘。
戟辰袖最先认出眼前这一抹白色的身影,好看的眉头瞬间凌利的纠结在一起,即使这个女人装扮很奇怪,但是他还是知道她就是当天治疗尉迟景缘的人。
将发际的几缕散发别于耳后,古娉婷妖娆的上前:“我看她怕是招了某个邪魔,这水嫩的脸蛋都花容失色了。”古娉婷走向尉迟靖宇,用只有她和尉迟靖宇两个人才能看清的眼神目视着他,尉迟靖宇心里咯噔了一下,复又立马若无其事了起来。
“你是谁?给我滚开,不要轻贱了她,否则我要你的命。”
古娉婷本就担心幽姒,见尉迟靖宇张口如此龌龊,心中既惊且恨,直起腰身,一个巴掌过去,打的尉迟靖宇一个措手不及。
尉迟靖宇气的脸上的血丝全都外现,抖动着肩膀,张开手指就奔着古娉婷袭去,粗厚的指快要触及时,古娉婷挡开了她。
她像是着了魔一样气愤,突然腾空而起,怒火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烧,她聚拢五指,连地上的落叶也都纷纷被她吸起。
“不要……”尉迟景缘似乎有感知一般睁开眼,惊慌的看着古娉婷。
“尉迟靖宇,我看你的算盘是打错了,别人不知,我知。”古娉婷忽视了尉迟景缘的求饶,心知肚明的面露异样。
戟辰袖眼见形势不妙,未免全都受伤,他上前组织了古娉婷,让她的阴谋没有得逞。
“住手,我不管你是谁,但是在我这里你就不要放肆。”他周身散发着王者之气,整个人都很凌然,处变不惊的样子让人有些恐惧。
古娉婷看着他和尉迟靖宇的表情,心里不禁狂笑,一个是虚伪的弟弟,另一个是高深莫测的情人,这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
尉迟景缘苍青的面孔让古娉婷无暇他顾,她只是专注的瞟了几眼尉迟靖宇,不去在意戟辰袖的话,只想着怎么让尉迟景缘恢复正常。
“下手真狠,这种迷魂药最是摄人心魂。”旋开衣袍,她席地而坐,自顾自的说了一大推。
他们想要推开古娉婷却被戟辰袖死死的拦住了:“别去,她无心伤害景缘,只是疗伤。”
“可是……”尉迟景缘急匆匆的想要阻止。
“看样子,她要是弹奏失传已久的南宋神乐五步撵,五步撵是用来矫正人的心率,魂归正魄的,也是是对付被人迷惑了心智的人的……”戟辰袖说的在情在理,他精通音律,这些事对他而言只是常识。
倒是地上坐着的女人可以弹奏出五步撵反而叫他好奇,到底是个怎样女子居然在尉迟景缘三番两次危机紧要关头救了她的命?还如此的锲而不舍,不要一丝一毫。
尉迟景缘见状以为楼戟辰袖被这个神秘女人弄的意志昏沉,便好言相告:“小心这个女人诡计多端。”
哪知古娉婷耳朵尖,听见了,一个琴弦飞过来,神色严厉的命令邪瑟:“二等还不离开?五步一出,不管人魔,五脏俱损……不过,殷儿留下。”
她一边拨着调子一边诫着,这帮人心思过重,她真的不喜欢和这群人在一起。等所有人都按照她的命令离开,她才才是弹奏第二首曲子。
古娉婷随着琴声用内力从身体里逼出一团红色的物体,把它推向尉迟景缘,过于的用力让她的脸庞都在颤动。
看着物体进入尉迟景缘的身体,她耗空了一般倒向地面,殷儿惊慌接住古娉婷下坠的身体放置好:“你做了什么?你还好吗?”
“我没事,只是再也没了护命的药丸而已,那个洞寒气极重,你想一下,为什么尉迟靖宇和戟辰袖,你都没事,偏偏尉迟景缘中毒?”她附在殷儿耳边说的小心翼翼。
殷儿满脸不解,心里缺一片寒冷:“你想说什么?”
她突然发现古娉婷的头发颜色越来越淡,可是古娉婷犹如没事人一般,于是气愤不已:“你的头发变成浅墨色的了,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如何这般不爱惜自己?”
“爱惜?呵呵。”古娉婷冷笑三声:“如果我爱惜自己,那么你的主人不出三个月就会死去。你知道这个洞一直被覆盖起来,就在你们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出现异样,这是为何?我不想多说,但是,殷儿,你待在尉迟景缘身边要多长一个心眼小心尉迟靖宇。”
殷儿头脑里几乎一片空白,她脑袋里嗡嗡作响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尉迟靖宇怎么了吗?为何你会如此说?”
古娉婷并未参与她的再一次的对话,挣扎着起来,走向尉迟景缘:“景缘,景缘,醒醒。”温柔的如温泉里的水一样。
几番叫唤,尉迟景缘方才回过神来,乍一醒来,她最先注意到古娉婷的发色:“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怎么了?”
“没事。”古娉婷轻描淡写的带过。
嘴快的殷儿立马一吐为快:“她是为了你。”古娉婷想阻止都来不及。
“为我,我怎么了?”随后看了看自己及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