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宫里的人似乎有些话要说,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看到尉迟景缘的时候似乎在避讳着什么,开始有很想知道真相的样子。
到了大殿,很意外的,只有戟皓慵一个人站在那里,她走进去,有些安静,气氛也很是尴尬,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的,安静的地面上落着她狭长的身影,一步步的都带着畏惧。
“臣妾尉迟景缘拜见皇上,皇上万岁,金安惠福。”
正打算弯身下去跪拜,戟皓慵一个上前用力的拖住她的胳膊:“不用了,你已经怀孕了,就不必如此行如此大的礼,莫伤了元气。”
尉迟景缘有写介怀的退了半步:“谢皇上,不知皇上今日召我来是何事?”手心里满满的冒出汗来,一点点的湿糯了手心里的嫩肉。
这样近的距离,戟皓慵呼出的气息几乎全都喷洒在她的脸上,缭绕的她有些痒,心里的恐惧和无措越发的旺盛。
“怎么。你怕朕?”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由内而外的恐惧感,戟皓慵更近了一步:“宫里的人和外面的人都在传你就是五行湖边圣女诅咒的对象,你说朕该不该相信呢?”
“皇上,是真龙天子,自然明辨是非,不用景缘多说,望皇上明鉴,景缘绝不是他们口中的巫女。”
戟皓慵似乎在打量她的话,似乎也不是,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她良久,从她的发梢到眉头再到红艳的嘴唇,每一个部位都如此的完美,让他渐渐的陷了进去。天下的美人儿何其多,没想到他却错过了一个尉迟景缘。
那股不甘心和算计的心情慢慢涌现了出来,直上云霄,一直徘徊在他的面前,如果不做些什么,他就枉费了这个真龙天子的称呼。
“朕自然不信那些牛鬼神蛇,但是也不能不顾及民间的情绪,这流言四起,也要消停一下。”瞬间把气氛推入了正题,戟皓慵开始说起来正事,也在周旋着自己的小心思。
有些轻微的颤抖,尉迟景缘微微的软弱着:“皇上想要警员如何做?”
“带发修行。”孜孜坚定,铿锵的声音,似乎在为她考虑似乎又不是,有哪个孕妇去带发修行的?而且还是皇家的人。
接下来戟皓慵的解释才让尉迟景缘慢慢的释怀,原来她只是在寺庙里暂住,根本不需要其他的。等到流言风语过后,自然接她回来,而且还会用一些小计谋让她回归于平静。
福了福身子,尉迟景缘期望早点离开这里:“尉迟景缘愿意带发修行,不谙世俗,直到脱胎换骨,避离邪魔,五行湖再也无呜咽之声为止。”
戟皓慵面露笑意,看起来很是迷茫,随意的眸子来回转动,然后才放走尉迟景缘。戟皓慵派着随同回去的人在出宫之后被尉迟景缘打发走了,古娉婷正站在宫外等着她
“景缘,你在动吗?”她的身子有些波动,古聘婷有些的惊讶,毕竟她只知道尉迟景缘此去有些不祥,但是却猜不出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娉婷。”尉迟景缘靠近了她,心里的不平静还是没有缓过去。
古娉婷一把扶住她:“你怎么了?怎么声音这么不稳……”
尉迟景缘清楚的感觉到她欲转过来的身体,更加用力的阻止了她:“古娉婷,去暗处,不要轻举妄动,有人在跟着我们。”
“有人?这次你倒是机灵了,哼。”古娉婷也适得其所的配合她。
尉迟景缘微微一笑,眼里的光芒柔软的像初雪一般亮眼,紫粉色的拖地长纱衣让她高贵不可忽视,惶如拯救万民的天神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睛。
刚回去,她们身后的身影一下子探了出来,直接蹿到她们面前。
“岫儿……”没想到这个人事戟辰袖,尉迟景缘很是惊讶。
可惜的是戟辰袖根本就没有看尉迟景缘,而是看着古娉婷:“我们出去一下。”他的表情似乎从没有过的严肃,让尉迟景缘看的惊心,他该不会……
一把拉住戟辰袖,似乎不想让他涉及太多,可是戟辰袖只是安慰性的抱了抱她:“没事。”
“这样?”戟辰袖的解释过于勉强,尉迟景缘自然不能信服。
“嗯……”戟辰袖不再接话,而是直接走向古娉婷,把她直接拉了出去。
把古娉婷带离了很远,直到古娉婷都有些着急了:“戟辰袖,你没事吧,到底怎么了。”
“我会救尉迟景缘出去,所以,希望你可以代替我照顾她。我死而无憾,但……什么也别对她说。”他说的声音极小,细如蚊吟,古娉婷更加的疑惑不解。
戟辰袖平日里就如清风般的秉性,随意自然。什么凭着自己的喜好,脾气极差,动不动就撩拨着所有的人,或者自己陈思,古娉婷早已见怪不怪。
但这次,事关重大。从现在看来,戟辰袖知道的远远超过他,说不定他可能知道尉迟景缘这次去皇宫全部的始终和过程。
等到戟辰袖和她说完所有的事,古娉婷情绪激动,栓着他的衣袖不断晃动:“戟辰袖,你真的要承认那个呜咽之声是你吗?可是呜咽之声是女声,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