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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已经计划了很久,只可惜一直没有逮住机会。
而谭婉清虽然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她根本就不敢想象这会是真的。可是风言风语还是不少,谭婉清离开总坛,跟着刘二黑和颜兵前去营救魏忠贤也多多少少想要避开在总坛的尴尬。
几天后,谭婉清返回了总坛,总坛的变化非常大,令她感到惊讶。一路行来,各旗人马已经开始准备起事造反所需的武器和粮草了。当然,她看到更多的却是在准备登基大典。
没错!
徐鸿儒在手下的怂恿下,决定先祭天登基为皇帝,然后师出有名,再出兵讨伐大明。
看起来有板有眼的,但是坏就坏在谭婉清从教中亲信兄弟们的口里得知徐鸿儒已经准备立她但皇后了。
这谭婉清本就对于他义父的『乱』伦事情感到气愤了,今次在北京又受了莫大的委屈,加上她的两个师兄现在被关闸在刑部大牢随时会死,她一想起这些,心中怒火到了极点,于是便到总坛,当面质问徐鸿儒。
这下可是正中了徐鸿儒的下怀,他正愁着不好意思开口,毕竟一大把年纪了娶他的干女儿已经很丢人了。如今谭婉清跑到总舵大闹,让徐鸿儒当众下不来台。
徐鸿儒自然不会承认他想娶干女儿当夫人了,至少在义父义女关系未解除之前,他是打死都不承认的。
当着众人的面,徐鸿儒当场抓了几个造谣的教徒,杀了他们泄愤。谭婉清胸大无脑,还真就相信了徐鸿儒的话。
“婉清误听小人之言,误会了义父大人,请义父责罚!”
谭婉清跪地求罚,徐鸿儒给旁边的巨木旗掌旗使吴松打了个眼『色』,吴松会意,出来说道:“谭婉清身为圣女大闹总舵,已经触犯了教规。同时,谭婉清身为教主的干女儿,恶意诬陷教主,是为大不敬。再者,谭婉清这次私自离开总坛,致使右使刘二黑和厚土旗掌旗使颜兵及其手下营救魏忠贤失败,更致使刘二黑和颜兵等兄弟被朝廷鹰犬抓住,使本教陷入严重不利状态,对于本教千秋大业更是严重影响,不杀不足以平百万教众之口,请教主圣裁!”
话音一落,大殿内顿时一片唏嘘之声,纷纷看向徐鸿儒和谭婉清。
苏利等人看着大殿中间跪着的谭婉清,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以苏利等人悦女无数的行家来观察,光看她那如星空般的眼睛和婀娜的身段,就知道她是个人间尤物了。
“可惜了!”
杨广贼溜溜的盯着谭婉清的凹凸部分,不住的咂嘴。
“不知道白莲教对女人的刑罚是什么?”朱阿尧在杨广耳边轻声嘿嘿一笑,道:“要是在床上就好了!”
咳
苏利轻咳一声,瞪了他们二人一眼,示意他们消声,看徐鸿儒如何处理。
谭婉清狠狠的瞪着吴松,这家伙平时就怂恿她的义父,听说鼓动让他义父娶她当夫人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这时,锐金旗掌旗使铁金气呼呼地说道:“吴松你好大的胆子!谭婉清可是教主的干女儿,就算谭婉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这样做分明是想要至她于死地!你是何居心?”
吴松冷哼道:“我是为了教主好!眼下教主起事在即,将来教主可是九五之位,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教主的干女儿犯了教规,如果不严惩的话,如何在教众面前树立威信?如果手下的人都像谭婉清这样恃宠没有规矩,将来还有谁听教主的?怪就怪她是教主的干女儿,罪加一等,否则倒是可以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网开一面!”
“吴松你大胆!”
徐鸿儒老半天才向吴松咆哮,结果吴松一点儿都不怕徐鸿儒,坦然道:“属下也是为了教主好!如果属下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教主海涵!”
谭婉清知道吴松故意栽赃她,不过她却是一句也反驳不了。看向徐鸿儒,见徐鸿儒很是为难的样子,于是道:“义父不必为难,一切的罪责婉清一力承担!只求义父迅速派人去京城营救刘、颜二位师兄!”
说着,谭婉清站起身来,就要拔剑自刎。烈火旗掌旗使崔烈急忙上前将其宝剑夺下。
“且慢!诸位请听我一言!”
崔烈说道:“虽然圣女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是她毕竟是教主的干女儿。属下斗胆求情,请教主网开一面!”
吴松立即出言反驳,二人唇枪舌战,随后铁金也加入其中,几人争执了好一会儿,直到徐鸿儒铁青的脸喝止了他们方才停止。
只见徐鸿儒黑着脸说道:“既然崔兄弟求情,那本教主就网开一面!”
“教主不可!”吴松跪地苦求道:“谭婉清仗着是教主的干女儿的身份,不服从教规,这次不严惩,恐不服教众啊!”
“够了!”徐鸿儒怒道:“你非要『逼』着本教主杀死自己的干女儿吗?”
“属下不敢!但——”
“不用但是!”徐鸿儒最后决定道:“这样好了!这次免她死罪,罚她闭门思过一个月。为了给教众们一个交代,本教主宣布,从此跟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