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实际上则是对强权的一种变相称道。
好不容易等到袁绍说完,歌舞便开始了。这些歌伎可能是袁家家伎,歌声清越婉转,而舞姿柔媚撩人。看苏佩在认真地听和看,水墨捅捅苏佩:“少主喜欢这调调啊?秀姐姐、玫玫、柔柔、琰琰、婷婷都是个中高手呢,什么时候你听听她们给你舞唱。”包括强烈要求参加的杜姗外,水墨和金秀为首的六个女子都参加了这次宴会。她们都一袭男装,只是看起来要俊俏些。
金秀小声笑道:“少主对这些女子表现出兴趣,墨墨嫉妒了呢。”
水墨脸一红:“你们的歌舞确实比这些女子的要好十倍嘛。”
苏佩小声笑道:“别在这里争吵啦。让你们打扮得中『性』化些就是怕你们招人耳目非议。实际上,你看别的桌上可是一个女子都看不到的。我倒是没有这方面歧视的,因此将你们带了过来见识见识。这里有些人知道你们是女子,不过碍于情面不说罢了。”
水墨眉头微蹙:“这里少有几个人是我们的对手呢,凭什么小看女子?”
苏佩道:“大势如此,非一人之罪,夫复何言?”
此时歌舞已经接近尾声,众人欢呼鼓噪,将身上的玉佩等饰件投向场中的女子。这些女子看起来训练有素,只拾起投中自己的饰件并盈盈回礼。苏佩发现何进和三公都有向其中出众的歌伎投佩饰,而此时袁绍就表现得特别紧张,努力记住投中的是何人。
苏佩两席出奇地没有人向歌伎们投佩饰,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苏佩暗暗叫糟——正因为自己没有这样做,反而更扎眼。
等到这出热『潮』过去,果不其然自己成了众目焦点。苏佩只好硬着头皮表现得泰然自若,反正有什么自己就接什么好了。
“鄙人张孟卓!听说苏将军年幼,家有数位女陪侍,甚是美貌,据说也颇有武功,不知此言是否确切?”一个身高七尺以上、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站了起来对苏佩很倨傲地作了个揖。此人气沉丹田,满场皆闻其音,是以喧嚣的场面马上寂静下来。以这种轻薄的言辞,这个揖还不如不作。苏佩看了一眼这个汉子后并没有再看他,只是向场中扫视一眼然后望向袁绍和袁术二人。苏佩发现皇甫嵩一支的将领都面『露』愠『色』——因为一方面他们欠苏佩的情,另一方面他们认为自己和苏佩是一个阵营的,苏佩被侮辱也就是侮辱了他们。而袁绍此刻也在看正在得意的袁术,满脸的愠怒之『色』。这个张孟卓就是张邈,也是袁绍和袁术等人时常接触的江湖汉子。
“大胆!少主之事,何由一个无名之辈问起!”许褚到底是气盛,站起身来,手指指向张邈:“小子,你过来让大爷我先量量你够不够资格如此说话!”
“许仲康!”一个惊讶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让满场的人都听得到。听这人声音,苏佩知道是曹『操』席上的戏志才。
“许仲康?什么人?”……“就事那个许家堡飞石退敌的家伙?太强横了吧?”一阵嘀咕声将大厅弄得喧闹起来。
“许褚,你先坐下!”苏佩面含微笑站了起来,许褚瞪了张邈一眼应声坐下。
站起来的苏佩让众人有些惊讶:“那是十二、三岁的人吗?我怎么看着像是十六、七岁啊?”
苏佩咳嗽一声,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张壮士所言甚是,苏某年幼。苏某确实也有几个随侍的女子。这样说吧,商人啊,最是胆小,因此总是力求安全。这随侍的几个女子确实也懂一点拳脚。这样吧,袁大人,借你的场地便让苏某的侍女和这位张壮士比划两招?”
“苏将军,张兄弟粗豪,无心冒犯苏将军。这么喜庆的宴会何必动拳脚?”袁绍用眼光示意张邈赔礼。张邈看看袁术不以为然的表情,长笑道:“张某虽然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过拳脚无眼,倘若伤了苏将军所爱,还望苏将军原谅!”说着,大踏步走了出来,站到歌伎刚刚舞过的场地中央。
苏佩看看跃跃欲试的金秀和水墨:“你们二人也总是出风头,让玫玫上去练练手脚也好。”金玫见被点名,她一跃而出,从席面上飘了出去。
“苏某虽是年幼,也知有比武助兴之说,袁大人不必以为扫兴!”苏佩微笑着对袁绍道。然后他转身对场中二人淡然道:“比武嘛,伤亡自然难免。不过为了不至于扫兴,还是点到为止,不要弄出终身残疾或者直接断气就好了。”
张邈知道苏佩说此言自然不是说让他手下留情,而是让对面那个俊俏的男装女子不要伤自己的『性』命。他恼怒地握紧刚刚从下人手中接过的短戟横在胸前:“你一个女孩家家,张某让你先攻!”
金玫淡笑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如此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只见她飞身而起,如鹰隼般俯冲而下。手中的越女剑如一汪秋泓,匹练般绕向张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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