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飞抚着电子琴弹出了歌剧《卡门》的段子,然后看着麦克和晓菲。< 蛊真人 最新章节 >麦克马上进入角『色』唱起了唐•;霍赛的男高音,晓菲随即也跟着唱起了吉普赛女郎卡门的女中音,而且晓菲还加上了歌剧夸张的动作。大家的掌声未落,若飞又弹起了日本最流行的带着摇滚味的《男道》,拓哉一听便兴奋起来,拉着樱子到场中连唱带跳起来。这时小宝也和若飞坐在一起,等拓哉唱完一收势,便上手弹起了抗日班军歌。全场人的合唱如涛声阵阵回『荡』在洞府中。
在第三遍抗日班军歌就要唱完,彭雪飞拉着谭勇和单小平走到场地正中。等歌声刚落彭雪飞清了清嗓子说道:“彪哥,抗日班的弟兄们,我彭雪飞不提大家如何帮我了,我只代表我的老首长谭营长,我的老同事单队长,向你们深深地致以谢意。我领着他俩的后代唱一首新四军军歌吧……千言万语都在歌里了。”说着,彭雪飞右手举到额前,敬着礼唱了起来。
“光荣北伐武昌城下,
血染着我们的姓名;
孤军奋斗罗霄山上,
继承了先烈的殊勋。
……
东进,东进!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东进,东进!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重机枪5
身后谭勇和单小平也随着唱着,两人唱着唱着,哽咽起来,分明是想起来当年在街头被
占彪救回的情景。谭英和单良也走上前来,虽然他俩不会唱新四军的军歌,但也和父亲们紧紧站在一起。
********************************************************************************************
1979年的形势发展让占彪们目不暇接,喜事连连。刚进入一月,中美宣布建交,从此和已身在美国的小宝可以光明正大地联系了。然后中共中央作出《关于地主、富农分子摘帽问题和地、富子女成份问题的决定》,四类分子摘帽了!据后来1984年11月2日《人民日报》报道:“全国给最后一批7。9万名‘地、富、反、坏分子’摘帽子的工作已顺利结束。至此,我国自建国以来对二千多万名‘四类分子’进行教育改造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二千多万啊!可见新中国“教育改造”的对象如此之多,令人瞠目。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二千多万人三十年低人一等被管制生存的现实,还有数倍于二千万的他们受株连的家属……
接着中央又批转了《关于落实对国民党起义、投诚人员政策的请示报告》,国军起义人员也解放了!再接着就是关于为全国统战、民族、宗教工作部门摘掉“执行投降主义、修正主义路线”帽子的决定、为所谓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旧文化部”的错案彻底平反的决定和对内蒙的“新内人党”三大冤案的平反决定,为“总政阎王殿”等冤案彻底平反的决定,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平反的决定,对原工商业者的资本家摘帽的决定,为文化大革命运动中二百万走资派平反的决定……国家终于拨『乱』反正了,终于纠正了历史的错误。虽然此刻纠错的速度很快,但可惜来得太晚,三十年的光阴几乎是四次抗日战争。
如此和中央平反文件一一对号,双河劳改农场的所有“在押劳改犯”全部都摘掉了帽子,他们一批批地重新获得了自由,离开了劳改农场。占彪此时还做了一件很细致又很果敢的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劳改犯们在判刑劳改期间的档案全部销毁,让大家清清白白地回到家里,一点尾巴不留。
到了1979年下半年,占彪把最后一批劳改弟兄们洒泪送走,最后只剩下四百多名抗日班人马。但劳改犯中还有一个说死也不走的人,那就是樊刚。他对占彪说:“这辈子最值得的就是交了你们这些血『性』汉子,所以这辈子我和你们是分不开的。”也的确是分不开,樊刚的儿子是十八罗汉之一跟着占机在部队当兵,女儿已在美国小宝身边留学,妻子在帮着静蕾管理双河小学。其实占彪和大家也舍不得豪爽正直的樊刚,这些年他在师兄弟里几乎顶替了大郅的位置。
纵观全国形势,占彪深思熟虑提出了一个想法,得到众师弟的一致拥护。他和大家说:“抗战的时候我们就躲躲藏藏地生活了八年,解放后我们还是躲躲藏藏地生活了三十年。这辈子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剩下的日子,我们再不躲藏,我们要敞敞亮亮的生活,和国家一起开放,奔小康生活。我决定,抗日班弟兄全体经商做买卖!把我们最后一把力留给子孙后代和国家建设。”
占彪的战略思想明确了,成义和刘阳们便开始细化落实。经过几个月的准备,1979年9月底,抗日班弟兄欢聚在双河农场,召开了继1945年9月底释兵后时隔34年的第二次“释兵”——占彪要解散双河农场!
刘阳和莎拉又如第一次大释兵前一样忙碌起来。他们把这些年双河农场积累的流动资金都统计出来换成现金,又把一部分金条运往上海也兑换为现金。但是金条不太方便兑换,兑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