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该马上去城门,别让他们跑了。”
城门处守门的日兵在皇协军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把门打开了,就是城门外干活在火力范围内,有情况就用机枪突突呗。就在这伙儿民工一阵风般通过时,城里几匹飞马跑来,最前面的居然是河野。他是真急了,不惜冒着危险率先追来。看到城门开了,他掏出手枪连续鸣枪狂喊着:“关上!别放他们出去!”守城的日军曹长大吃一惊,联队长单枪匹马这唱的是哪出戏呀,从来没看到过佐级军官这样失态过。马上下令关门但已经迟了,走在后面的几个民工动手了,疾风般的动作过后,曹长和几名日兵都横尸在当地,两挺轻机枪换了主人。
河野和几名军官勒住马头,让后面闻风追过来的日军步兵部队冲过去。城门口两挺轻机枪开始狙击着,准确的枪法顿时让日军收住的脚步,藏在街边。在顽强地抵挡了五分钟后,可能是没有子弹了,这几名民工赶着一挂马车一溜烟跑出城门。疯狂的日军步兵扑了过去,接着骑兵中队也冲了过去,又接着有开着摩托车的日兵追过去。河野登上城楼喘着粗气狠狠地催令:“全力冲锋,一定追上他们,一定要消灭他们!”追出城的日军已『乱』了编制,近千名日兵一窝蜂地就是向前,形成了一场颇有声势的大追击。日兵们已经都知道了就是前面的支那人把两个小队的同胞活活烧死,再加上看到支那人没有枪炮只有铁锹更是恶从胆边生。这种追击日军在侵入中国后多少次地用过,这里有着体力、素质和意志的较量。不用说,日军每次都是大获全胜,让对方兵败如山倒土崩瓦解般溃灭。这不已经见效了,跑在后面的几名皇协军落了单,分别被击毙。日军士气大涨,呼喊着勇往直前。
河野在城楼上抽出军刀向前虚劈了几下:“看他们这回往哪里跑,天助我没有让他们手里有重机枪,今天非得出出这几天的窝囊气不可。”龟村在旁吸着气说:“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要是这样我早就把他们剿灭了。我看为了保险起见,让我的两个大队里的骑兵中队参与截击吧。”河野摇摇头哈哈大笑:“你啥意思呀,想分一杯羹吗?哈,再用不了十分钟,这二百名重机枪手就成了我的刀下鬼,为这几天受难的大和之魂报仇。你想上手都来不及了。”
这时龟村用下颌向前一努:“看,他们变阵了。”河野抬眼一看,抗日班狂奔的队伍分出了六股,散开呈六个箭头而去。那速度远比日军跑得快,差不多和骑兵一个速度,真是神奇。后面的日军见此变阵,犹豫了一下,然后也分成六部分追了过去。龟村握紧了拳头说:“刚才他们是在等后面那几名皇协军,现在没有牵挂了就变阵了。不行,我有预感,会发生不幸的事情,我的心都在跳。”河野也转过身说:“让你这么一说我的心也狂跳起来。要不然龟村君你的部队也出击吧。”龟村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说:“这回才可能是来不及了。”
多次和占彪打交道已积累了很多经验的龟村果然料事如神,左侧最边上的一股逃敌在一片小树林的坟包中突然消失了,但在日军追赶过去时又突然出现了,出现的不只是人,还有轻重机枪的密集火力,顿时打倒一大片追兵,把追兵压在田里,还多亏有青纱帐呢。
河野见状大吃一惊:“哇,他妈的,作战小队出现了!看来这支那班确实挺难对付啊,他们居然埋伏了接应兵力!”间濑少佐在旁一直举着望远镜一动不动。龟村接着说:“要是这样说的话,他们逃跑的六股兵力前面都应该有作战小队在接应。”河野听罢勃然大怒回头一把揪住龟村领口:“闭嘴!你个乌鸦嘴,不许你再说了!”但乌鸦嘴已经出口了,事实在一步步应验着,转眼一股股逃兵都得到了作战小队的“接应”,有两个接应的作战小队火力特强,是三挺重机枪十多挺轻机枪的动静。一千多日军追兵顿时被拦阻住,而每股追兵的前锋估计都至少损失一个小队,追在前面的骑兵基本都剩下了空马。
这时作战小队的轻重机枪火力一直没有减弱,还加上了掷弹筒轰击卧倒的日军。已有士兵抓住空马拉上伤兵往回走。这时让河野们感到惊讶的事发生了,凡是运送伤兵向后走的士兵在密集的枪炮声中居然再没有倒下的。他们不打向后走的兵!一些被掷榴弹轰起的士兵只要把后背亮出来向后跑也再不被击中。河野一发现这个情况就变了脸『色』,其实龟村早看出来了,只是这次他不先说出来了。让河野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各股追击的日军陆续有人站起来向后走,越站越多,都是在护送伤员和死尸,谁也挑不出『毛』病。只有还在『射』击的士兵仍然遭着掷榴弹的轰击。这时间濑低声说了句:“我计算了一下,这六支作战小队起码有10挺重机枪,50多挺轻机枪,50多个掷弹筒,而且弹『药』充足。这种火力下再勇猛的部队也难以保全的。”龟村在旁劝道:“河野君,下令撤兵吧,下步我们齐心协力共商对策。现在我们把他们从县城里赶出去就是一个值得庆幸的事,不然他们要是夜里袭击我们的联队部,你我『性』命难保。”河野挥刀向前一劈:“这还用下令吗?这不都站起来往回撤了吗!他妈的。”龟村这时预言了一句河野爱听的话:“占的重机枪从来不打伤兵,不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