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看得明白,这不只是人财都要,而是对扛着东西的人好下手。
果然,在陆续三、五个回来的日兵往车上举起箱子时,腰上的手枪被迅速抽出,接着被“请”到车后,不时传来嘎然而止的发问。那几名记者在旁看得眼睛发直,那个小分头记者还算镇静,举着照相机拍了好几张新四军“罪行”。
最后一批回来的日兵有十多个人,最后是个少尉。他走近车队就在少佐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异常,再走了几步他突然大吼一声拔出了手枪,十几个日兵同时扔下了箱子伸向腰间。可是早已和他们贴身而行的三德部下哪给他们丁点机会,几乎都是两掌砍晕,最多三招让日兵丧失抵抗力。要不是这批日兵身强体壮,应该是一掌就能砍晕。那少尉的手枪被早站在车上的三德一飞抓击飞,端着血肉模糊的手嚎叫不止。那新四军翻译又喊着日语:“缴枪的不杀,新四军优待俘虏!”
这时三德才下令抓紧上车,七辆卡车调头顺来路开走转眼没了踪影。几名未来得及走远的民工看得莫名其妙,这狗咬狗的闹啥名堂呢。
路上三德和隋涛统计了战果,一共活捉了厨房兵、工兵、辎重兵、随军记者、少佐一家共108人,打死一名中尉。接着和新四军翻译分别审讯了少佐和大尉,知道了这个车队的任务。原来少佐是日军大本营从本土派往南京的新闻检查官。因为要携带几台先进的印刷机,再加上随军的女儿非要带上钢琴,便从杭州驱车前往南京。临上路前几名战地记者得知后,非要同行采访一路日军战绩,本来集团军司令部没有批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得到上海派遣军司令部特批上了车。
三德听翻译汇报后上了少佐的车,那七名原来自己占辆车的随军记者也被集中到这辆车里。这车里布置得很舒服,那架黑『色』的立式钢琴旁有铺着几层军毯的长椅当床,有木炭火炉,有成箱的罐头成筐的苹果。三德打开钢琴盖胡『乱』按了几下,自打看到这架钢琴三德就别提多高兴了。因为若克多次和他说过,她和若飞从小就苦练钢琴,说自己弹琴的水平远比画画要高。对于有几年没碰琴了的若克来说,三德能送她架钢琴这得是多大的礼啊。
三德仍然带着诡笑突然用汉语问少佐:“少佐大人,你这车里还应该有台电报机吧?”接着他坐过去拍拍少佐的肩说:“得得,看你这表情就是听懂我的话了,别装了,我们直接说话多好,就不麻烦翻译了。”看少佐还装做不解的样子,三德站起喝道:“你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大名是新闻检查官!你们上头能派一个不懂中国话的人来当新闻检查官吗?你这样的重要人物能不配电台吗?你再不承认,告诉你,我、我就让我的手下把你女儿睡了!”说着他指点着吓得花容失『色』的少佐女儿说:“你知道吗,你们打南京睡了我们多少女人吗!哼,连你老婆一起睡!”
这少佐脸上顿时冒出汗来,忙站起来说起汉语来:“好好,长官,我的电台交出来,请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拜托拜托,关照关照。”三德和新四军翻译及隋涛听罢哈哈大笑起来,把那七名随军记者看得莫名其妙。隋涛赞道:“你这小子鬼得连鬼子都拿你没办法了。”
当晚三德找了个靠着一条湖的小渔村大大方方住了下来,他相中了湖边停泊的一片渔船,这回除了坐车外,又多个乘船的选择了。要不是怕暴『露』三山岛可以一气开回去的。三德恨不能早点让若克看到钢琴。
第二天上午三德没动,他和隋涛的活捉60名鬼子的任务超额完成了,要等彪哥的下一步指示。下午二民赶来,传达占彪命令,要三德在晚上把俘虏运到马架子据点。同时把成义“活埋”鬼子、小峰吊起鬼子以毒攻毒的战果以及龟村又淹死两个村民的事告诉了三德。
三德听罢马上对隋涛说:“他『奶』『奶』的这个龟村王八蛋,还有那个加藤,放小佳小藤咬死他都不解心头之恨。我们也来个以毒攻毒吧,在这湖里淹死他妈的20个鬼子,以十抵一!” 重机枪4
龟村赶到湖边时,三德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十抵一的好戏正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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