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人只是凭着想像构织着八挺重机枪一起开火的场景,无论如何也不能体会到当时现场的沸腾。< 一睡万年最新章节 >焦书记和占东东说:“无论我们怎样想像,也想像不出八挺重机枪一起开火制造的效果。”占东东点点头说:“只可惜我们没有机会身临其境。不过现在想想,掐脖子那五招还是挺具体的,可以想出个差不多。”
大郅回头说:“这五招招招好使,但得有一个首要条件,那就是起码四挺重机枪一起打一个目标,八挺集中的火力效果当然就更好了。呵呵,当时三德还发明个新词呢,他把掐脖子的效果叫‘落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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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挺重机枪在松山的等待中开火了,但没有打步兵,也没有打骑兵,却是四挺打一辆豆战车,拼命地集中地打击距离只有50多米远的目标,这可让松山始料未及。
八条近距离的笔直弹流咚咚地直击两辆豆战车炮塔和车身间一指宽的缝隙,炮塔里的战车手一下子被这连续的重敲打晕了头,胡『乱』转动开着炮。才打了一会儿占彪就发现两个炮塔都不转了,虽然还发『射』着炮弹但要随着车身转动寻找目标,三德乐了大喊:“哈!把他们打落枕了!”大郅没用望远镜查也看清了喊到:“炮塔下面打变形了,卡住了。”
因为桥上的四辆豆战车与占彪们距离太近,打出的炮弹都飞向了山上,最前面两辆战车里的机枪也在拼命吼叫,但正面却没有敌人。对岸那六辆豆战车刚刚反应过来,开始发炮支援。但随着占彪的命令,重机枪弹流又开始掐第二对战车的“脖子”了。转眼第二对战车也被打得“落枕”了。后面的六辆战车见势皆感不妙,因为离重机枪太近了才100米左右,隔着河又冲不过去就等于摆在那里挨打。尤其是这八挺重机枪好像由一个人『操』纵,单奔炮塔缝里狂『射』,就是不把炮塔打变形这么多重机枪子弹头塞进去也会让炮塔转动失灵的。这可是从没有过的可怕体验!
占彪是得理不让人的,发现了“落枕”的效果便不给敌人留任何喘息的机会,转眼间无情的弹流掐遍了这10辆豆战车的脖子,个个都僵硬地“落枕”了,笨拙地转动车体发炮。这样使豆战车的威力大减,占彪便可从容地回过头来对付桥上的“点心”。
豆战车在后退时一般是倒车后退,尽量避免把自己薄弱的车后部『露』在敌人火力下。见势不妙的六辆战车在倒车后退着,想离得远一点分散开再发挥火力,并且给桥上的四辆战车留出后退的空间。其中有一辆退了十几米一个倒退转弯不慎把车后部『露』了出来。
这时占彪把自己的重机枪让给了大郅,自己看着全局战况指挥着重机枪的弹流。彭雪飞则全力掩护着占彪,专打松山的掷弹筒,12挺轻机枪也打疯了。山上的新兵则看呆了,手里的枪都几乎忘了放。 重机枪9
占彪一直捕捉着各种战机,一眼看到这辆战车调头便大喊:“打屁股!”八挺重机枪刷地调过枪口,几乎是一个弹着点集中打在这辆豆战车后部中间稍右处,强大的打击几乎推着豆战车向前开都不会拐弯了,不到10秒钟6毫米钢板被击穿轰地一声油箱爆炸了,这辆豆战车晃了一下不动了,火焰吞没了整个车体。
松山躲在自己的汽车后亲眼目睹了这辆豆战车被打爆的过程,恨得挥着指挥刀要战车炮集中打重机枪阵地,但战车里的炮手在封闭状态又被重机枪打“落枕”了根本顾不上松山的吼叫还是自顾自『乱』打着。
占彪这时用望远镜看到卡车后松山的身影,又一声命令:“打最前面那辆卡车,轮胎、车盖子和油箱!”亏得松山的特种部队身手快,那个藤田一把拉倒松山滚了出去,松山的卡车一下子被八挺重机枪弹流罩住,卡车被打得像癫痫的病人抖动着,轮胎冒火了,车盖子掀起来了,驾驶楼塌了,接着一声巨响油箱爆炸了,把卡车弹起一人多高落下成了一团火球。
接连打爆的一辆豆战车和一辆卡车不仅让山上的彭雪飞们和新兵们又一次惊呆了,连日军自己也惊叹对手的强悍。桥上的四辆豆战车吓得急忙后撤,后两辆战车已经慌了手脚,一退下桥便调头要跑,但暴『露』的车后部又成了占彪的靶子,已经积累了经验的八挺重机枪,分成两组,同样的10秒钟两辆豆战车也成了两团火焰。其中一辆车里的炮弹被引爆,战车在阵阵巨响中散了架。
看着桥上最后这两辆互相『乱』撞的豆战车,占彪沉着地喊出:“捅腰眼!扒衣服!” 说罢,他又换过大郅手里的重机枪亲手『操』作起来。
第二辆豆战车看来意识到了危险,一直很顽强地倒车后退,终于退下了桥算是脱离了险境。而桥上这第一辆看来腰眼已被打穿,里面的战车兵非死即伤,车缓慢地左右扭着后退着。接着车前部的一块钢板被打飞,『露』出了里面的各种传动装置,火星四溅中又有两块钢板被掀起,铆钉四落,车最后蠕动了几下终于停住了。炮塔上圆舱盖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