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垂下眼,顺着自己的腹肌往下看,可以看到安逸轻轻郁动的头。
那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努力的包裹着壮硕肢干、被唾液泡的发胀的舌尖缓缓的滑过充血的脉络,一点一点的勾起滔天的**。
对于用口,安逸比齐誉臣更加的没有经验,只好小心的收起牙齿,忍受着脸颊被撑得酸痛的滋味,尽量含入口中,用唾液将这怒张的部位濡湿。
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对方的动作并不需要多么高超的技巧,自己就能获得足够的快/感。
如果一个男人能摒除理智,露出臣服的姿态,说明你已经在他的心里凿下了印记,从此以后,无论环境的变迁、距离的远近、岁月的流淌,你都存在他的心里。
区别只是深刻和很深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