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狗血的桥段?会在这种特制的春/药药效下从站着变成躺着、从躺着变成趴着、然后正入、背入、侧入,来点蝉附翼、龙磐柱、观音坐莲、童男送菊之类的,在浴室实地演练龙阳十八式?
别闹了妹子们,别忙着准备纸巾,事实远不如你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和顺理成章,实际上,春/药这个被写烂了的梗一点都不好玩啊摔!
安逸此时将自己过去写过的桥段狠狠的吐槽了一遍,此时两人这种诡异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齐誉臣被欲/望烧红了眼,将安逸拢在身前,双手撑住安逸后面的大理石洗手台,形成一个暧昧的牢笼,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安逸的耳边颈侧,灼得安逸满脸通红。
“麻烦你了……”齐誉臣居然还可以保持理智,还能跟眼前这个男人客气。
安逸舔舔干燥的嘴唇,那红嫩的舌尖惹得齐誉臣一阵紊乱的喘息,他却丝毫没觉察到,他的注意力现在完全集中在那被高高撑起的、湿得贴在身上的浴巾上。
他抿着嘴,咬住上唇,一脸的大(含)义(羞)凛(带)然(怯)的表情,伸出右手从浴巾的缝隙中探进去,还没等他摸到,那怒张的部位就已经从掀开的浴巾处钻了出来。
都是男人,怎么差别这么大?
安逸心里默默的鄙视了一把这血统不同的设定,看到那血脉奋张的大怪兽,闭着眼睛用手握了上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手中只是一段膨胀而火热的器官,或许是因为药效,硬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鼓胀的血管刺激着手感,让安逸觉得热得有些烫手。
他用一只手握住中段,小心翼翼的上下移动,垂着眼睛不敢去看齐誉臣的表情,只看着手中跟自己有段孽缘的这根玩意儿,恨得有点牙痒痒。
是男人都会不自觉的比较,就像女人会在意胸/部够不够丰/满一样,可是明显手中这货的“质量”比自己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不仅弄伤过自己,现在还得帮他纾解,真他娘的想给他掰折了!
想到这里安逸手下不自觉的用力,也加快了一点速度,引来齐誉臣仰着头粗重的喘息,安逸一抬眼皮就看到那性感的喉结轻轻的上下移动。
齐誉臣仰着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线条,肌肉紧实的肩膀随着喘息微微起伏,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呻/吟,身上的水珠似乎都要被欲/望蒸发,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弥漫四周。
安逸只觉得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听着他的喘息似乎身体里面都开始酥麻,身体的记忆又悄悄的冒头,弄得安逸也开始喘起气来。
“我靠,你够了没有?手都要断了!”安逸忍不住抗议道,他都时快时慢、双效变频的弄了有起码二十分钟了,手中那货居然还没有要缴械的意思。
齐誉臣垂眼看着他,突然勾起唇角笑了笑,“想快一点?”
“废话!”安逸只觉得听到他在情/欲中的声音,头皮都有些酥麻。
齐誉臣小小的喘口气,突然伸手包住了安逸的手,带着他上下移动,安逸惊讶得正想抗议,就被他扣住后颈,低下头来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赤果果的foreplay啊!这世上有几个正常人可以抵抗得了这种激/情?!
滔天的邪火从齐誉臣身上蔓延过来,迅速将两人一起卷住。
吻,比那天在会议室里更加深入,唇舌的纠缠间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又被齐誉臣用舌头卷掉。
口腔里肆虐的软热加上手中又膨胀了几分的那玩意,安逸的只觉得脑子都快被烧成浆糊了,以至于什么时候自己的皮带被解开,裤子被半褪下都不知道,等他“嗯嗯呜呜”的开始挣扎的时候,自己胯下的小兄弟已经被人家俘虏了。
让我们撇除大小长短粗细这种通俗的描述,要透过表象看本质……本质就是,安逸现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
“齐誉臣……你够了……啊……啊……要死了啊!你他娘的……快点行不行,唔……”
舌头都被两个人的唾液泡得发涨,安逸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中,昏昏沉沉的不知今夕何夕,一直帮齐誉臣纾解的小臂酸得要命,加上自己的小兄弟在对方手里正欢腾着,安逸已经没力气再维持那时快时慢、双效变频的规律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安逸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口舌和下面的快.感吸引过去,他的手被齐誉臣拨开,双臂自动的环绕到齐誉臣的脖颈上,胸腹紧紧相贴,齐誉臣身上的热力和心脏有力的搏动都透过他的衬衫传递进来,灼伤他的胸口。
自己的小兄弟已经跟对方的紧紧相贴,被齐誉臣的大手包住上下移动,沸腾的血液透过互相摩擦的表皮将快.感翻倍,此时若不是齐誉臣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自己的腰,估计自己都能滑到大理石地板上去,那两条发软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
宽阔奢华的浴室里,只听得到粗重的呼吸声、粘腻的水声和闷闷吞咽的声音。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安逸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