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注视着冷思樱巴掌大的脸蛋,很是瘦弱的下巴尖尖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汗珠子正在大滴大滴的沿着光洁的额头,发髻滚落,疼痛难耐,看冷思樱的样子很难受,也虚弱的累了想要睡觉,但是身体的现状,是痛的冷思樱想睡也睡不着。
银狐脱下黑色的靴子,钻进冷思樱的被子里,触手一片温热,银狐拿出手一看,是血!!银狐心中一惊,虽然内心有些焦急,但是动作还是不慌不忙,井然有序。
懒庸中透着严谨,谨慎,银狐道:“这火焰不大寻常,用普通的方法根本不能治疗”
银狐虽然不擅长说话,所以说话有些不清楚甚至有着异国情调的声音,但是,银狐的声音很厚实,听的让冷思樱安心,当然,并不只是他的声音的缘故,因为强大,足够的强大让人信服。
冷思樱笑,努力的想让自己轻松一些:“哈!你的意思是要用不同寻常的方法咯!”
银狐墨色的眸子幽暗,声音微微透着低沉道:“因为你碰到的是我,其他人救不了你”这话说的很张狂霸气,短短的几个字,却表示着他的强大和信心。
银狐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将挑下芙蓉帐,这个城市外面用着月光石【一种发光的石头】,冷思樱的房屋中只是点着油灯。
烛光忽明忽暗,不停的闪烁。
帐中丢出一个带血的被子,被子上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渍,春季的夜晚有些冷,今晚空气中含有一些的湿气,只见帐中那个瘦小的影子似乎在哆嗦,一个高大的身影伸出手碰触一个瘦小的女子身影上。
突然,那女子尖叫一声,道:“你,你,你干嘛?为,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疗伤”回答她的声音简洁无波澜。
“那,那那脱衣服,衣服,那个,那那衣服一定要脱吗?哦!一定要脱是吧!”冷思樱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烧坏了,说话前后矛盾口齿不清。
回答她的是沉默。
好一会儿,帐中可见那两条身影,高大的身影端坐着一动不动,半响,那声音透着微微的懒庸和调笑道:“难道你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吗?还是你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哦!我知道了,只怕是你那要什么没有什么的身材也没有什么看头的!”
冷思樱气急,看过无耻的男人没有见过这么的无耻的男人,明知自己不是这个意思,非要曲解自己的话,还说的这番的大义凛然。咬牙切齿的吐出:“要脱你就脱吧!好歹我是21世纪的女子,被人看了又怎么了,反正我里面还有衣服”
原本冷思樱说话还有些虚弱小声,但这一句说得格外的清晰。一阵低沉的笑声,银狐似乎在含着浅浅的笑意。
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套女子穿的里衣被丢了出来。
“快点,我冷了!”嘟囔小小的声音。
“我趴着”
宁静的夜声音清晰度很高,一丁点的声音似乎都可以听得见。帐中只看到那高大的身影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后,他动了动,动作缓慢的俯身下去。
冷思樱惊呼一声,大脑高度紧密的她,任何触摸到她的东西都会让她的感官扩大数倍。一个温暖湿滑的舌头舔食着自己的肌肤,冷思樱一个颤栗,酥酥麻麻的感官传过全身,冷思樱的声音含着酥腻和害怕:“你,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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