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相互拥抱着;含笑怒放时,花瓣儿则慢慢地舒展开来,在郁郁葱葱的绿叶间娇羞地露出脸庞来,在百花丛中亭亭玉立。早晨,晶莹透明的露珠儿在花叶间滚动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月季花就像是一个戴着珍珠项链的美丽的少女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一阵阵的清香随风飘来,沁人心肺,蜜蜂和蝴蝶纷纷飞来,欢快地采蜜和传播着花粉。月季花的花期很长,除寒冬外,几乎每月都要开花,故有“百花仙子”之称,难怪人们给它起了个“月月红”的芳名。
地面是极平整的四四方方一般大小的青石铺就。近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细碎的光影,立于院中,既不觉得热,却似有种站在光与影的交汇处,感觉蛮好,别有一种味道在心头。
“光看这里就很棒。”方默南说道,“四方的天空,淡淡的花香。”
方默南仰头望去,一眼却先望见头顶高高一处横杈上,挂着竹编的鸟笼,两只披一身彩色羽毛的漂亮画眉,精灵一样跳来跳去,小脑袋灵活的四处瞅,偶尔伸进笼中的鸟食罐里啄点米料,饮两口水,竟似极悠闲,间或用嘴梳理一下羽毛,啾啾发出悦耳的几声叫,似乎对目下情况很满意而极欲同人分享一般。
风火双檐气派十足,其下是青灰色的砖墙,古朴中透着优雅,瞧着厚重又踏实。雕花木门,和同色的雕花木窗框,而玻璃显得很透亮。木头的颜色,带一股历史的沧桑,却毫无凄凉残败之感,这种木色,尽显造化手段,只有老人才能成此大巧若拙之功,任你再如何能工巧匠,亦调不出这般色彩来,纵使调得出,也绝无那股味道。
“这只是外院,咱们里边看看。”房主说道。
一路走来,方默南边看边满意的点头。这座四合院,院落宽绰疏朗,四面房屋各自独立,彼此之间有抄手游廊联接,起居十分方便。
抄手游廊是开敞式附属建筑,既可供人行走,又可供人休憩小坐,观赏院内景致。闲时邀三、五好友,于此处坐坐,吹吹自然风,谈谈天南海北事,确是极好。
游目四望,整个四合院的建筑色彩多采用材料本身的颜色,青砖灰瓦,玉阶丹楹,墙体磨砖对缝,工艺考究,虽为泥水之作,犹如工艺佳品。
房主神情苦涩,依依不舍抚摸着一花一木,一砖一瓦。“曲终人散,老人们走的走,散的散,孩子们,也都风流云散,散落到世界各地。这栋祖产,唉,如今也要易主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将埋骨异乡,这儿,我舍不得,却也必须舍得。每次,恍惚着总能看见昔日种种,看到儿时的和玩伴们在这儿笑啊闹啊,我的心脏,真有点受不得这些伤感了。孩子们在外边长大,住惯了洋楼,对老房子也没得感情,干脆一并给处理了干净。”
方默南受到他的感伤,“老爷子您放心我一定保证它的原样。你如果,随时欢迎你来看看它。”
“好好这栋屋子交给你们我也放心了。”老人说着,他取出一个瓶子,蹲下身,在花圃中,一点一点装了满满一瓶的土,不时有液体滑落土中,一起被装入瓶中。
“宁恋家乡一掊土,莫贪他乡万两金”方默南想起了西游记中的一个场景,可是现在看到非常的伤感,因为唐僧了,而老人注定了不能落叶归根。
“梁子有和他办下过户手续吧”方默南说道。
才十点多,这太阳热辣辣的,胡同中的人明显的少了很多。方默南虽然买下来四合院,不过她可没打算居住,不说暑假过完还得去费城,就是后世“首都首都,天天都堵。一天不堵,不叫首堵”,这是当时网络流传的一句民谣,每年春天越演越烈的沙尘暴,“长安米贵﹐居大不易”,也从没让她有长期住这里的想法。
站在四合院门口,梁子看着紧锁了大门,得尽快办了过户手续,可居住这里空间太大,目前没人住是个问题,房子不能放着,维护还得需要一笔费用。“南南,我还是莽撞了,想过这房子做用吗不跳字。
“开一家私房菜馆得了,每天也不多做,只做个十桌八桌就行了,人们来的晚了就没得吃了,要想吃就要提前打预约,不然任你是谁来了,也没得吃,每天推出几道招牌大菜,来了就吃这个,想点菜单上没有的,我们就不做,餐位要少,空间要大,私密性强,来之前须预订,这才显得金贵。这就是特色,你说样?”方默南越说越兴奋说道。“这地方尽力保持原样,照着清末的富贵人家那样装一下,力求进去就像回到一样,不能让人感觉是进了饭店了。”
梁子说道我经营酒店的在人员、厨师都是现成的。”
“现在不指望它赚钱,起码积聚人气,不让房子空着,然后也赚些维护费用。”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算计道。后世私房菜馆大受追捧,不知如今这时节如何,不过也没打算拿它挣钱,起码得‘自给自足’,房子的养护费用也是不老少呢
“南南在这里做?”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方默南他们的谈话。
“梁总。”叶振华先伸出手,“叶……”这让梁子有些诧异,赶忙也伸出手,两人握了握。
“叶……”方默南还没说完,他就道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