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牡丹,这些乱咬人的家伙,我已经赶出去了。”
张大少拍了拍手,就像是刚丢完垃圾,拍起手上的灰尘一样,若无其事地回到店里。
牡丹她妈木然地点点头,那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实际上,他们都不知道张大少在说些什么,已经被惊傻了。
尽管牡丹经历过很多事情,前几天也才刚刚目睹了张大少打碎牙齿往肚里咽的雄壮场面,此刻还是两手扯着自己的衣角,呼吸都感觉到有些费劲。
张玉善的反应倒是稍微好了一些,迅速回过神来,叫道:“袭jing!你这是在袭jing!”
“哦,对了,多谢你的提醒。”张大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把张玉善给忘了,经过张玉善好心的提醒,立刻又向张玉善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jing告你不要乱来啊。”张玉善满头大汗地大叫起来,那么多jing察都被这位小爷摆平,张玉善实在不敢和人家干起。
张大少看着张玉善的窝囊样,连动手都懒得动手了,这种人,不值得。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滚出去!”张大少一叉腰,一瞪眼,低喝一声,张玉善吓得一个哆嗦,忙不迭地就往门外冲去。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你一般计较!”一边跑张玉善一边小声念叨,念着念着就觉得自己的逃跑理所当然,继而又得意洋洋了起来,还是老子有见地。
“站住!”
身后传来张大少的冷哼,张玉善身子一震,脚下像是生了根,再也迈不出一步来。
身后这个狂徒,连jing察都打,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事情,眼下还是先别招惹,等以后慢慢收拾。
张大少一步一步走到张玉善面前,伸手在他的脸上拍拍:“我说的是滚出去,不是走出去。”
张玉善的脸se变得十分难看,勃然大怒,想发火但又不敢和张大少雄起,但是也拉不下脸来滚出去,憋出一句se厉内苒的话来:“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能怎么样?”张大少不屑冷哼,“我数到三,你不滚的话,我会教你怎么滚的,不过先给你提个醒,到时候就不会那么舒服了。”
“我堂堂一个男子汉,你竟然叫我滚!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一。”
“别做梦了,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动我下试试!”
“二。”
“我草,你有种,告诉你,想要动手你就来吧,老子不会滚的。”
“三。”
“小畜生,老子和你拼了!”
面对张大少的侮辱,张玉善激起了心底的男子汉气概,大义凛然地和张大少雄起。
如果张玉善他老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立刻拉着张玉善去医院做亲子鉴定,看看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好,你还是个男人。”张大少有些赞赏地点点头,看不出来,这窝囊废还有点骨头嘛,他卷起自己的袖子,想给张玉善一点尊严,就不打他的脸了吧。
“我滚!我这就滚!”
这张大少才刚刚抬起手来,一身正气的张玉善瞬间变成了孙子,竟然立刻就趴在地上,滴溜溜地往外面滚去。
张大少一阵愕然,这家伙,还真是个奇葩啊。
“我,我靠,张先生,你怎么出来了!?”
外面被张大少扔出去的jing察叔叔现在才费尽力气爬起来,到车底下排水道钢筋栅栏里把自己jing棍找到,刚想冲进去,却见张玉善竟然也滚出来了,都是一惊。
“滚出来的!”
张玉善艰难地说道,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吼道:“给我上!这小子袭jing,给我拿出枪来崩他!”
实际上也不用张玉善多说,聪明的jing察叔叔们早就把枪拿了出来,再度威风八面地冲进店里面,指着张大少,喝道:“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然就开枪了!”
“枪,枪!”
牡丹妈一看那些黑漆漆的玩意,差点当场吓蒙,就连牡丹,也是咬着嘴唇,微微颤抖着,紧紧抱住自己母亲,不敢乱动。
“我劝你们把这玩意收起来!”张大少的脸se变得有些发寒,“枪是用来打击罪犯的,而不是用来祸害无辜的!”
亏张大少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se心不跳的,他把人家jing察叔叔全都打得跟猪头似的,和无辜是一点边都沾不上了。那些jing察听了,全都一阵恶寒。
不过张大少也不是这个意思,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好人,只是把牡丹母女吓成这样,他有些生气。
“都这时候了还敢狂啊!”张玉善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越加的意气风发,“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神经有问题,不过,我也真佩服你的胆子。”
顺手从身边的一名jing察叔叔手里拿过来配枪,张玉善不断在张大少面前比划:“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枪!只要我手指头一动,你的小命就没了。哈哈哈!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