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被薄飞飞烧了没有关系,林欢媛却是不能受到伤害。”
百狗剩点点头:“明白!”
赵恒靠在座椅上轻轻敲击着车窗,脸上涌起了一抹老谋深算的笑容,这次来澳门本来只是干掉乐神子,然后就夹着尾巴赶紧回京城,免得让澳门民众越发反感自己所为,谁知却有了意外收获。
嚣虎集团的猖狂和存在让他看到收买人心的可能,只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干掉他们为澳民除害,樱花堂的血腥就会冲淡很多,不过赵恒并没打算现在动手,当务之急是要先干掉心头大患乐神子。
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这是一间幽深宽敞的大厅,富丽堂皇光洁耀眼,四周挂着价值不菲的名画,其中一幅是看似乱七八糟的向日葵,乍一看去没有什么了不起甚至有点破坏大厅华丽,但是靠近一看必会大惊失色。
向日葵,梵高手笔,价值六千万,美金!
此刻,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向日葵》面前,目光深沉的咬着一支雪茄,不知道他是在欣赏这幅世界名画,还是接着这幅名画想心事,总之他在《向日葵》面前宛如雕像站立很久。
身材高大的汉子临近五十岁样子,国字脸带着金框眼镜,前脑门有些秃,神情冷肃,目光深邃,大马金刀的站在那里,自有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一看就知道是久居上位的人,事实也是如此。
何子华,澳门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
在距离他身后八米外的大厅两边,还站立着九个或胖或瘦或高或矮的人,一个个沉默不语垂手而立,腰间都鼓鼓囊囊佩着枪械,他们虽然没有出声或走动,但目光却是凌厉的扫视着大厅四周。
“何先生,事情摆平了!”
就当何子华把目光从世界名画中移开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门口快速走了过来,九名保镖扫过一眼没有阻拦,随即一个年轻男子就站在他身边,衣冠楚楚彬彬有礼,话语中透着有家教的涵养。
他淡淡开口:“薄飞飞已经从林氏酒楼撤走,我还亲自跟嚣虎通了电话,告知那是何先生朋友的酒楼,请他高抬贵手不要折腾,当然何家也不会让他没面子,每个月会转一万过去做维稳费。”
何子华转过身来看着他,叹息一声:“摆平了就好,林老板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何可人又跟林欢媛是死党好朋友,嚣虎打着规矩不能破坏的幌子搞林氏酒楼,我怎么也要帮一把手。”
“不过你还是要派人盯着欢媛,嚣虎他们说话没有准线。”
何子华对那群亡命之徒也是头疼不已,他曾想过聚集黑白两道干掉嚣虎他们,但又想到万一事败或者没有杀干净,以嚣虎他们的凶狠残酷,以后何家和赌场就要鸡犬不宁了,所以最终和气生财。
说到这里,他又扫视周围一眼,拍拍年轻男子肩膀:“海百川,你给传令下去,何家子侄这些日子没事都给我安分呆在家里,不要去泡什么夜店也不要出席活动,总之让他们注意自己安全。”
“何先生,你担心乐神子搞事?”
年轻男子低声开口:“要不把五千万给他?”
“孩子,你不懂!”
何子华摇摇头:“这不是钱的事,这是站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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