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一会,然后,他缓缓地说:“记得二十年前的一个晚上,老朽路过太湖旁的一个小渔村。”他赧然地笑笑:“二十……应该是十九年前,老朽那时尚在壮年,为贪夜间清静,为图夜间方便,是以赶起了夜路,在到达那个小渔村的时候,突然
耳闻有人打斗的声音,为了好奇,就蹑足隐匿一旁看个究竟,见有四个合力攻击一人,老朽一时难明究竟……”
他又停住了,他又是赧然地笑了一笑,接着说:“而且,老朽当年的功力也不过尔尔,所以没有出面。”
“后来呢?”
“后来……”金泉元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白燕窝汤润了一下口舌,清了一下喉咙,继续说:“后来那一个人似乎寡不敌众,就踣地不起……”
“结果呢?”
麦小云关切地、急迫地追问着。
是心有所系?是为古人担忧?客观的看来,这已经是十九、二十年以前的事情了,不管结果如何,它早已成了定局,但是,他心中灵犀,冥冥中似有所感、像有所觉。
金泉元犹豫—下说:“不是者朽捡好听的来说,就在这个时候,我正想出来救助,但又有另—帮人适时出现了,他们吓阻了下手之人,他们带走了受伤之人,好巧不巧的那两个出手之人在退走之时,仓促中与老朽朝了—个面对面。”
“这和翡翠玉如意有关联?”
“有。”金泉元说:“事过境迁,老朽也就踱了出去,却在无意之中捡到了那柄玉如意。”
麦小云心有预感,为减轻失望之余的气氛,他故意反问说:“前辈一定不认识那两个朝面的人了?”
“是的,不认识。”
“也不认识受伤的人?”
“也不认识。”
麦小云抱起了最后的希冀之态:“那另一帮人呢。”
果然,金泉元还是含着不好意思的眼光摇起了头。
麦小云颓然叹了一口气。
“不过,我却明确地听见他们有人说了一句话。”
麦小云顿时精神一振:“什么话?”
“‘回地狱门再说。’但是,当时江湖上却没有‘地狱门’的门派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