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话分儿头,龚天佑爷儿俩在大门外彼此商研对策的时候,郭景阳,哦!这里应称呼他为郭正彦了。郭正彦正悠闲的坐在厅堂里啃着点心喝着茶,门房就匆匆的奔了进来。
“老爷,外面有七八个人说要拜访老爷。”
“七八个人?”
“是的,有七八个。”
郭正彦听了不由怔了一怔,自他从道上滚足了银子,在此地改了名,在此地落了户以来,十几年还真没有这么大帮的客人来拜访过他,他心中当然是疑云层层了。
“他们说是什么人?”
门房也是心中急,竟然忘记了拜帖,他脸上不禁赧然的笑了一笑,立即用双手呈了上去。
“是石家庄的,拜帖在这早……”
“石家庄?”
郭正彦劈手抢了过来,一见之下,他心中吃惊了,他脸上变色了,他隐身市尘,但江湖上的消息却并未全部隔绝,虽然他不认识石镜涛父子,也不曾与石家有过任何瓜葛,这……这是为什么?
“快,快开大门迎接。”
“是。”门房又匆匆的奔了出去。
“请二爷出来!”
郭正彦怔忡的吩咐着侍候在旁边的一名丫鬟,他心中清楚十分,若要对付石家庄的人,自已不行,“二爷”当然更是不行了。
们在尚未明了对方的来意之前,有个人作伴,壮状胆总是好的。
二爷是他昔日的伙伴、今日的兄弟,斯时人称“鹰爪手”詹世亮,如今也改了名,叫詹士良。
“是。”
丫头应了一声进去了。没多久,—个中年人就走了出来,这个中年人的年纪和郭正彦差不了多少,四十几岁,他就是二爷詹士良!
“大哥,什么事情?”
詹士良看到郭正彦一脸不安、满心焦躁,他不禁疑惑的询问起来。
“有人来找。”郭正彦随手交给他那张拜帖说:“就是他们,先去将这些人接进来再说。”
“好吧!”
詹士良跟在郭正彦身后走了出去,他边走边看,心中也是感到困惑十分。
朱漆大门豁然的打了开来,郭正彦拜兄弟双双跨出了盈尺高的横槛,抱拳当胸,形态热忱而诚恳。
“石少侠大驾光临,郭某兄弟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郭大侠言重了,石某等人来得很冒昧,诲涵海涵。”
石子材也拱起了双手,煞有介事的回了礼。
“请,各位请里面奉茶。”
“打扰了。”
客厅不大,但也下小,郭正彦不明对方的身份,主客六张太师椅恐安置不了这许多的客人,他就招呼大家在正中一张八仙桌子围坐了。
其实也多虑了,龚天佑毫不客气,大刺刺的一屁股在主客之位坐了下来,石子材坐在客位副座之上,“石家五蟹”和另一个年轻人则分站在龚天佑和石子材二人的座椅后面。
主客既然已经明朗了,香茗就很快的奉了上来,龚天佑也就很快的开口了。.
因为,他心中有所顾虑,顾虑的并不星郭景阳这里,乃是怕麦小云会迅速的摸了来,那事情不就又麻烦了?
“郭大侠,府上藏有—柄翡翠玉如意?”
龚天佑为免夜长梦多,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出其不意而又语气肯定的说出了惊人之话来。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