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大夫吗,我怎么知道?”杨博翰说的时候,眼眉垂下,看着沈筱文,心里多了一分愧疚。
曹景澄帮沈筱文轻轻插好输液的针,看见沈筱文胳膊上的淤青,他心里急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什么?哥,你干的好事!”
“巧合而已,正巧我今天无聊了,就……”杨博翰随便找个理由,脸上却是一副不认错的样子,还有点讽刺曹景澄的责怪,“你赶紧给她把烧退下去,还有,不许再多说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你管的着吗?”
“她是我的病人,哥,我不允许你这样对她,还有,什么你情我愿,她要是不愿意,你还不得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呢,她刚醒来,你就吓唬她,本来一天就可以下床了,生生被你吓的三天才下床,都是你干的好事!”
曹景澄说完,又接着说:“我不回去了,要在这儿常住,等到筱文的病彻底好了,彻底没事了才行,我要监督你。”曹景澄说完自己回房了。
杨博翰还不好说什么,心想也确实是自己,而且曹景澄说的是事实,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沈筱文打了点滴,好了很多,额头没有烧了,只是人有些虚弱,在睡觉。杨博翰去问曹景澄最近艾梦雅的情况。
“唐雅旋已经帮宁信然把胸针设计出来,宁信然觉得设计的挺好,已经同意了,现在正在厂里生产。”
“哦?看来,他是打算最后的环节给我个措手不及了。”杨博翰嘴角微微上扬。
“那哥你打算怎么办?”曹景澄接着问。
“你让厂里设计两个。”杨博翰继续说。
“你难道怀疑宁信然会在最后成品的时候,把成品盗了不成。”
“他什么事干不出来。宁信然最喜欢做的就是鸡偷狗盗,栽赃陷害,耍无赖。”杨博翰说的时候,眼神很淡定,宁信然作为他常年的对手,大家的路数已经熟悉了。
宁信然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听杨博翰说的话,嘴角却是笑的,杨博翰不愧是他多年的对手,而且大家一直是不相上下,虽然偶尔杨博翰多胜了自己几次。宁信然原本的打算的确是杨博翰说的那样,把胸针偷偷的偷到手,然后第二天他再光明正大的去艾梦雅拿成品,没有成品,宁信然就大肆的报到艾梦雅的消息,并且大肆的宣传艾梦雅违约等等负面新闻,这样艾梦雅的前途基本上就没了。
如今计谋被人得逞,就得想点别的办法,宁信然忽然想到,杨博翰既然让人把成品设计两个,那自己先偷一个,然后再说艾梦雅设计一贯主张的独一无二的宗旨是假的,这样比原先的计划更加的有力打击艾梦雅。
“杨博翰,自作聪明就是说你的,那我就将计就计。”
果然,一个星期后,艾梦雅告诉宁信然胸针可以取了。宁信然派人在晚上偷偷的去把第二枚胸针给盗出来了。杨博翰本是担心两枚胸针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于是他让曹景澄带到别墅。可是他没想到宁信然让人偷得是办公室的那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