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认倒霉吧,谁让衣家兄妹的遭遇,让她联想到她昔日夜家的一切,同病相怜让她出手相帮,衣萧萧觉得在情理之中。du00.com
不渝听了为之一笑:“战争,不是流血才叫残酷,而是从敌人手中夺走在意的一切,衣四小姐,对本宫主而言,你或者是这里的其他人,都只是我的萍水相逢中遇到的人和事,我不会伟大到去当见义勇为的侠士,也不屑无故去做落井下石的石子,这件事,诚如我之前所讲的,那个.便是理由!”
衣萧萧怔怔的望着不渝的脸,这张脸何其美丽,又是何其冷漠,确实不像是个是好心泛滥的人。
直到不渝起身,扫视了眼狼藉的屋内,状似自言自语的道:“一场失了本质的宴会,注定是要提前散场了。”说着摇头叹气,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样,之后又转向一旁像是置身事外的莫少黎:“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莫少黎微微一笑后颔首:“好!”
不渝于前,莫少黎于后,前者速度不快,后者缓缓推动轮椅,走出了衣府的这片混乱。
事后如何,自然无需他们挂怀。
而待衣攀宏捆住了衣轮,对着孙氏又是一通劈头盖脸,让人带下去之后,众人才发现厅中已少了两人。
闵业一道惊呼,暗道看戏太投入,后脚便跟着走了。
至于,莫江父子亦是不再逗留,留下一句改日登门拜访之后,火急火燎的一并离开。
衣年看了眼混乱不堪的宴会,纱帘仍旧飞扬,酒盏仍有余温,嘴角缓缓笑开,没想到他要的一切已经提前了,虽然有些触不及防,但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始。
孙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试图抓住衣攀宏的袖子,布满泪痕的脸上皆是祈求,只是.也只能求得衣攀宏一丝心软,她们母女三人在衣攀宏的眼里早就失了信任。
这是衣年的机会,一举将他们赶出衣府的时机终于被他捉到了。
想到这,只见衣萧萧轻摇了下头,缓缓离开。
谁也不曾注意到此时此刻衣萧萧的失意,此时衣府的下人见到她亦没有前一刻的恭敬,更是不会关注她要去干什么,或者去哪里,在他们的眼中,这只是一个上位失败的小姐。
果不其然,正如衣萧萧揣测的那般,即使后来她收拾了细软出了衣府,离开了昙城,衣府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离开的事实,直到发现时,她已经离开昙城很远很远。
“做好死的准备没有?”不渝十指夹针,面无表情的对着正窝在一桶子药水内的莫少黎。
抬起的头的莫少黎闻言瞥过他的手里的金针,正是昨日折磨的他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重重的吸了口气,伴着身上药水渗人肌肤的微微痛意,义无反顾的点头:“开始吧!”说着闭上了眸子。
随着一阵破空声,不渝手中的金针准确的射入他身上的穴位,只一时半会间,莫少黎身体于药桶内便缓缓抽搐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白布,将莫少黎下巴往下一拉,一块被卷成团的白布塞入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