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用?那贼军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一旦动了,咱们报了信,怕也已迟了,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咱们才能回京去,留在这里,我是日夜担心受怕,前几个月,周总旗被抓,再往前,有几个兄弟直接被处死,也幸赖大人谨慎,尽量少与他们接触,不和他们直接联系,否则我们早就被军情部连根拔起了。但愿什么时候,指挥使大人想起我们这些兄弟在此的苦处,开开恩……”
刘汉更加无奈,摇头道:“现在说这些徒然无益,还是做好分内的事吧,生死有命而已。可恨的是,曾建这些人早已潜逃至谅山,如今这些老上官却都在贼军的军情部里做事,他们对咱们知根知底,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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